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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劉雙喜看了眼和王大姑娘牽著手站在一旁、打扮得像朵花兒似的姑娘,劉雙喜笑道:“我男人,賺錢當然是要給我花,我若不花難道還要留給外面的什麼女人花嗎?至於我家丫鬟安不安分這事兒還真不勞馮姑娘操心,就算再不安分,還能不安分過非要給人做妾的嗎?”
見劉雙喜意有所指地掃了自己一眼,王大姑娘自然明白劉雙喜說的是她,可她就是忘不了雲珞那模樣,哪怕那日雲珞狠狠地削了她的面子,她也還忘不掉。
初夏扶著劉雙喜上了車,雲珞抱著孩子隨後跟上,等劉四喜再跳上馬車,影二駕著馬車便沖出了人群,大黃拴在馬車後面邁著碎步跟著。
留下來收拾東西的初夏冷冷地看了眼還憤憤不平的王大姑娘和馮姑娘,邁著優雅的步子到到二人面前,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有的人就是嘴太欠了,不給點教訓我這手就癢。”
“你……你……你……要做什麼?”王大姑娘和馮姑娘被她突然迸發出來的氣勢嚇得小臉都有些白了。
初夏‘呵呵’兩聲,“做什麼?你們還不明白嗎?”
隨著話音剛落,‘啪啪啪啪’四個響亮的巴掌聲響起,王大姑娘和馮姑娘一人捱了兩下,本來還算清秀可人的小臉,頓時就腫成了豬頭,血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你怎麼打人?”
就是一旁看熱鬧的人也都被初夏的氣勢震住了,誰能想到這個看起來伶俐可人的小姑娘說動手就動手,打完人了還一臉不屑地盯著被打的人,嬌聲道:“打你怎麼了?若是換了從前,敢惹姑奶奶的人,姑奶奶早就賞他一刀了,你們最好祈求夫人不會因為你們的歪話對我有芥蒂,否則……哼!”
否則怎樣沒說,可聯想到初夏所說的賞他一刀,王大姑娘和馮姑娘嚇得腿都軟了,不說出來更恐怖。
看著初夏轉身進院的背影,總覺得她們似乎惹到不該惹的人,可一個做上門女婿的男人,從哪裡弄來這麼霸道的丫鬟,那兩耳光打得真疼,滿嘴的牙都有些松動了。
初夏收拾著劉雙喜屋子裡的東西,影三影四就收拾屋外的東西和之前備下的年貨。劉雙喜以為很多的這些東西,三個人很快就都收拾好了,馬車來回拉了三趟也就拉完了,統統運到掛了劉府匾額的宅子裡,直到大門關上,跟過來看熱鬧的才意猶未盡地縮回抻長了的脖子。
可大家還在議論大出風頭的丫鬟初夏,那霸道的氣勢,哪裡像是個做丫鬟的,倒像是個殺人的魔頭。
還有之前接走劉喜一家人的男人,以及搬家的男人,哪個瞧著都不像一般的家丁下人,難道劉喜的男人身份不凡?
還是有聰明的人腦子一轉,“你們說那個丫鬟會不會是劉喜他男人在戰場上帶回來的?”
一句話得到大家的認可,若是上過戰場打過仗的女人,還真有這個可能。因東楚男人越來越少,便出現了一些例如紅纓軍、娘子營之類的女子軍隊,帶兵的主將也都是女子,雖說戰力與男子軍還在差距,但不能不說這些女子軍隊在戰場上也曾立下汗馬功勞。
若初夏是從軍中出來的,殺人這種事情還真不稀奇,可問題是……劉喜的男人不是普通大兵嗎?可就瞧家裡這幾個下人也不像啊。
被打了的王大姑娘和馮姑娘,回家就鬧了起來,不但沒得到家裡人的憐惜,反而又捱了兩巴掌。
王大姑娘的爹指著王大姑娘,“你這到處惹是生非的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一個在軍中當兵的,回來就能置辦下一處大宅子,身邊別的下人不說了,就一個丫鬟都能如此強悍,就敢隨便出手打人,你也不想想她哪來的底氣?你竟然還不知死活地湊上去招惹,回頭惹出了事兒再連累家裡。”
王大姑娘心裡不服,卻又不敢和她爹起來,就是我們王家怕了個外來的,爹的臉上就有光了。”
“我是上輩子欠了你的。”王老爹嘆口氣,卻又不能不承認這次真認慫了,回頭王家在鎮上就沒有威信了,尤其是這個女兒,本來名聲就不大好,出了這種事家裡又不給她撐腰,往後恐怕就要嫁不出去了。
王老爹想來想去,突然‘咦’了聲:“之前不是說何財主要娶劉喜過門嘛,這兩天怎麼沒聲兒了?”
王大姑娘道:“聽說前幾日在街上劉喜的男人把何財主打了,當時人就昏了過去,莫不是還沒養好?”
王老爹搖頭,“不像,若真傷得那麼重,何家還不打上門了?這些日子都沒動靜,說不得有蹊蹺,何財主的妹婿可是縣令,這口氣他們何家能吞下去嗎?行了,你先消停兩天,回頭我去聽打聽,看看情形再說。”
王大姑娘甜甜地應了聲,又給王老爹揉肩又是捏胳膊的,侍候的王老爹心裡直嘆氣:這個女兒啊,心裡只有那個男人。
馮姑娘站在家裡的布莊門前,盯著隔壁的劉府大門直咬牙,她當著義安鎮的百姓被個丫鬟給打了,而打了人的丫鬟府上竟都在裝糊塗,她真咽不下這口氣,可要鬧上門去她一個姑娘家也不好看,難道這個巴掌就要白捱了?
馮姑娘的牙越咬越緊,看了眼兩家緊挨著的院牆,重重地哼了聲,這個仇她記在心上了,搬到她家隔壁還敢扇她的耳光,那就等著她報複好了。
年三十,劉雙喜起了個大早,帶著彩雲彩月為年夜飯做準備,昨日燉了一整天,從劉府飄出去的香味不時吸引了人在門前徘徊,燉出的各種熟食也裝了好幾桶。
初夏也想過來幫忙,可她長這麼大就沒做過飯,真是越幫越忙,最後劉雙喜給了她一根木杵,讓她用石臼將一塊牛肉搗成肉糜,這樣搗出的肉糜做牛肉丸子最有彈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