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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劉雙喜的態度成功地讓何府的這個下人頭兒慫了,看看劉雙喜身後抱著孩子的男人,怎麼看都不像普通人,那氣勢就是縣令老爺都比不上,莫非這劉喜是攀上高枝了?
“你等著,我們老爺不會放過你!”下人頭兒扔下一句狠話,讓人半扶著暈倒的何財主往回跑。
劉雙喜不高興地看著他們的背景,心裡這個不痛快,除了剛到義安鎮時,拿著斧頭把敢跳她牆的人追出幾條街,這麼久了她一直低調得讓人誤以為她是個面團兒,好不容易今天有人撐腰,想要好好出一口氣,結果這些人竟然慫了。
劉雙喜回頭瞪了雲珞一眼,雲珞被瞪得習慣了,也不知為什麼被瞪,只能無辜地看著劉雙喜,順手從劉雙喜的手裡把籃子接過來,大步地朝劉雙喜住的小院走去。
劉雙喜在後面一路小跑地跟著,路上遇到人就打招呼,被問起就大大方方地說雲珞是她男人。
不多時整個義安鎮的人都知道了,半年前搬來的小媳婦劉喜家的男人回來了,還一回來就把何財主給揍了,估計用不到天黑衙門裡的人就得來拿人了。
於是,很多人家都不回了,都圍在劉雙喜家的四周,等著看衙門裡的人過來抓人。
可等來等去,一直等到天黑也沒等到人,有人就想衙門或許想要夜裡來拿人,那時候人的戒備差,沒準兒還能從被窩裡逮到。
而此時的雲珞和劉雙喜、樂樂一家三口已經鑽進被窩裡,因家裡多了個人,又會陪自己玩,樂樂高興得怎麼也不肯睡,白天倒是睡了一會兒,可都睡得時間不長,起來就到處找雲珞。
雲珞教他喊‘爹’,樂樂學得也快,一會兒功夫就會叫了,雖然叫得不那麼標準,還是把雲珞高興的怎麼看兒子怎麼喜歡。
可到了晚上,眼看燈都熄了,小家夥卻擠在爹孃當間怎麼也不肯睡,心頭騰騰起火的雲珞看小家夥就頭疼了。
這都素了快兩年了,他還指望著今晚好好開開葷,可小家夥就是不睡怎麼辦?
好不容易把小家夥哄睡了,剛給他挪到床裡頭又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嘴裡一邊咯咯笑著一邊不停地喊爹,讓雲珞真是又愛又恨卻連碰都捨不得碰一根手指頭。
好不容易把兒子哄睡著了,一回頭劉雙喜已經在床的外側睡得跟死豬似的,雲珞不死心地扒拉了幾下,劉雙喜愣是怎麼扒拉怎麼動就是不醒。
知道劉雙喜哄孩子累,雲珞愣是沒捨得折騰她,想著明天白天一定不讓樂樂睡,晚上就能睡得早,到時他可不能再放過劉雙喜。
當第二天天亮,劉喜家的大門開啟,路過的人就能看到劉喜的男人,那個好看的不像話的男人,正穿著一身薄薄的短打衣服,在院子裡一斧一斧地劈著柴,一下一下跟砍仇人似的。
一斧頭下去,海碗口粗的木樁子就被一劈兩半,不但斧頭沉,力氣也大,難怪人家說是從戰場上剛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