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雙喜感動的差點哭出來,這時候的景禮就好比一根救命的稻草,“無妨,我還當你今晚不在。”
景禮道:“只要小姐需要,景禮一直都在。”
劉雙喜眨了眨眼,這話說得太煽情了,她的態度是不是讓景禮誤會了什麼?
但見景禮一臉正氣,劉雙喜只當是她自己誤會了,對景禮道:“我琢磨著,景大哥每日送餐辛苦,夜裡還要守護我與樂樂母子的安危……不如……”
劉雙喜有些為難地看著景禮,景禮不知劉雙喜要說什麼,疑惑地看著她,心裡卻隱隱有些期待。
劉雙喜一咬牙,“景大哥不如明日起白天就不必在到鋪子裡送餐,我想白天也不會有人來害我和樂樂,晚上養足精神也免得身子吃不消。”
景禮嘴角抽了抽,果然不是他想的那樣,還以為劉雙喜良心發現要讓他晚上住到屋子裡呢。
見景禮面色古怪,劉雙喜弱弱地道:“景大哥也不必擔心工錢,如今你做著保鏢的活,自然不會按夥計的工錢算。”
“知道了,小姐且放心!”說完,景禮轉身出門,順手還把屋門關上,聽到劉雙喜從裡面把房門插上,景禮的嘴角又有些不受控制,不知劉雙喜插門插得這麼急,是防壞人呢?還是防他。
劉雙喜插好門,抱著樂樂回到裡屋,將樂樂放到床上,瞧著小樂樂乖巧地躺在床上扳著自己的腳丫子玩,心裡既幸福又辛酸。
這都算什麼事兒呢?雖說她和雲珞生下樂樂,她也從未覺得自己吃虧了,可她原本就沒想跟雲珞過一輩子,被人秋後算賬真是冤。
劉雙喜從箱子裡將裝銀票的匣子翻出來,抱在懷裡又覺得這樣拿著不安全,似乎她一直過得太平和了,連個防身的家夥都沒想過要準備一個,像頂門栓、燒火棍,和普通人打架時看起來威風八面,若是真和武林高手打,估計還不夠人家一刀砍的。
劉雙喜覺得,明日她要去趟鐵匠鋪,不說尋個神兵利器,一把佩劍必不可少。
一邊躺著兒子,一邊擺著錢匣,劉雙喜稍稍安心一些,至少跑路也有資本了,有景禮在外面守著,劉雙喜睡的也甚是安心。
一早起來,劉四喜已經在院子裡打起了拳,劉雙喜洗漱過後,抱著樂樂搬了把椅子坐在一邊看劉四喜打拳,不時出言指點兩句,劉四喜鄙夷道:“像你也會似的,哄你的孩子去吧!”
劉雙喜知道,他還記著昨日沒讓他戳樂樂小臉的仇呢,可孩子的小嫩臉哪是能隨便戳的?尤其劉四喜練拳之後手上更是沒輕沒重的。
劉雙喜道:“你這些日子在學堂裡可還習慣?”
劉四喜道:“我都念了一年多書了,你才想著問我可還習慣?你是我親姐不?”
劉雙喜翻了個白眼,“你管我叫過幾聲姐?我還真忘了是你姐這件事兒了。”
說到這個,劉四喜有些心虛,他似乎對劉雙喜很沒禮貌啊,可叫慣了劉雙喜,讓他突然改口還怪不好意思的,這又不是遇到什麼讓人感動又激動的事兒,那聲姐順口就能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