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四喜從屋裡出來,問彩月:“還真是劉三石?”
彩月點頭,“大晚上跳牆進來,誰知想做什麼壞事兒?上次縱火的事兒還沒完呢。”
劉四喜用力點頭,他也覺得不能輕易放過劉大夫人,只是那個放火之人一口他就是來偷東西,沒憑沒證也算不到劉大夫人頭上,案只能壓到了現在。
不過劉大夫人毀容這件事還真是大快人心,真不知是哪位義士看不過眼做的呢。
而此時,那位設計讓劉三石劃了劉大夫人的臉,又將劉三石從牆頭上踹下來的義士正藏身在黑暗之中,盡職盡責地守護著劉雙喜的安全。
想到從京中傳來的訊息,影二內心焦急萬分,若六殿下重傷一事屬實,難道皇上是要有大動作了嗎?接下來會不會就要出手對付王爺?
可越是在這種時候,他和影一就更要守在王妃身邊,免得被人查到王妃與王爺的關系,再想以王妃為要挾。唉,這個年註定要過得讓人很不安生。
劉三石被趕出雙喜快餐,站在門外許久才不甘地捂著被打腫的臉往回走。今晚他們一家本來是在梅西鎮過年,劉大夫人自從攤開他們的身世後,剛好趁著過年要讓他和劉一妙認下秦賬房這個爹。
劉一妙不情不願地認了爹,劉三石卻看秦賬房怎麼都不順眼,奚落了幾句後多喝了兩杯,早早回房躺下,可酒勁燒著,又想到前些時候看到的劉雙喜的那張臉心癢難耐,可劉大夫人自從毀容後,別替他想辦法得到劉雙喜,連大連大門都不怎麼出了,他只能自己出手了。
可誰知平時就那麼幾個人的雙喜快餐今晚竟有這麼多人,還有那個把他從牆頭上踹下來的不知道是誰,劉三石越想越憋氣,更是下定決心要把劉雙喜弄到手。
今日眼看是不成了,劉三石只能先打道回府再等機會。
可才沒走出多久,腳下絆了一跤,摔倒時頭磕在一塊拳頭大的石頭上,掙紮都沒掙紮就暈了過去,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清晨,天上飄的雪已經停了,劉三石被雪埋了一半,遠遠看去就是一塊雪包。
劉三石凍得渾身僵硬,撐著身從地上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雪,就看到地上一片血被他頭上流出的血給染紅了,也幸好天氣冷,不然流血都能流死他。
劉三石嚇得哇哇大叫,將旁邊住著的人吵了出來,便有好心人把他抬著送回瞭如意坊,又是請大夫又是熬藥,折騰到了午時腦袋還暈乎乎的,一動就惡心。
劉大夫人從梅西鎮趕過來,守在劉三石的床前,既心疼兒受傷,又氣兒不聽話,可問了半天劉三石只是自己摔的,但鼻青臉腫的模樣是當她沒見過人捱打嗎?這明顯是有人想要劉三石的命啊。
劉大夫人陰謀論了,而自從臉毀了之後,她的性格也越發的偏激,這次這件事情更讓她相信有人要害她和他的兒,而那個人就是劉雙喜和劉四喜,目的就是想要奪去劉家的家産。
悄悄派人出去打聽,還真打聽到有人半夜在街上看到劉三石被從雙喜快餐裡扔出來,雖然後來離開,可誰知會不會是劉雙喜讓人跟著劉三石想要斬草除根?反正劉雙喜的店裡有三個據有功夫的夥計,無論派了誰都有可能要了劉三石的命。
劉大夫人知道縣令對劉雙喜另眼相看,這事兒又沒憑證,陳奇瑞肯定會包庇劉雙喜,可此仇不報她又不甘心,最後把秦賬房找來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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