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四喜不滿地道:“你咋就不明白我呢?今兒見到白夫人,她還我將來要做個心繫蒼生的好官。還誇你是個了不得的女,真該讓她聽聽你平日都是怎麼話的,看她還誇你不。”
“好好,咱們四喜了不起,女自嘆不如。”
劉雙喜笑呵呵地把一隻剝好的蝦放進嘴裡,又喝了一口糖水桃汁,她就是個沒啥大志向的女,每天數數錢、吃吃美食,往後再教教孩就成,可不敢跟青山學堂裡教出的國之棟梁相比。
還心繫蒼生的好官?可不累死你!
話不投機半句多,今晚的劉四喜喝得暈乎乎的,情緒也有些激動,又將平日厲先生最擅長的長篇大論給劉雙喜講了一番,聽得劉雙喜腦袋直點。
如今懷著身,她也沒有精力守歲,聽得實在不耐煩了,劉雙喜打著哈欠回房。
彩雲已將被褥放好,用湯婆把被窩裡烘得暖暖的,劉雙喜躺進被窩裡不久就睡熟了。
劉四喜鬧個沒趣,也知道劉雙喜如今身愛乏,可話講了一半還有些興奮,瞧著那些女人一張張粗獷的臉,覺得和她們講什麼家國百姓她們也未必聽得懂,幹脆就帶著侍書和今晚留在宅裡過年的孩在院裡撿沒有點燃燃的鞭,再到院外用香點了放。
這時候大多數人家裡都沒有什麼餘錢,過個年幾乎是用光了家底,放鞭也就是聽個響應應景,又沒有什麼娛樂活動,過了半夜差不多就都回去歇著了。
劉四喜的鞭一響,就將睡夢中的人嚇得一激靈,反複幾次也就沒了睡意,就有被擾了好夢的人跑到院裡破口大罵,劉四喜自知理虧,拉著侍書就往院裡跑,幾個孩也跟著回來。
跑進院就有坐在一起守歲的婦人笑道:“四喜少爺不放鞭了?”
劉四喜覺得這女人若不是不會話,就是故意拿話擠兌他,外面罵得那麼大聲,她聽不到嗎?
劉四喜揚著下巴回屋,女人被甩了冷臉訕訕地回屋,只留下一群孩意猶未盡,可想放鞭又怕挨罵,只能在後院藉著燈光玩扔石。
年三十,家家戶戶院裡都點著燈籠,屋裡的油燈也要著上一夜,雙喜快餐更是在前院後院的房簷下掛滿了紅燈,院裡也不顯得黑,孩們玩起來也不覺得黑。
正玩兒著,就聽牆邊‘撲通’一聲,幾個孩互相看看,同時想到:不會是來賊了吧?
於是,手拉著手朝牆邊走去,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正抱著腿打滾,大概是怕驚到院裡的人,疼成這副模樣也沒敢叫。
孩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跑到柴房挑著順手的木柴棍就跑了出來,照著地上的人就是一頓砸,砸得那人連連救饒。
孩用木柴棍指著地上的人:“你是什麼人?為何要跳別人家的牆?”
地上涼,那人想要站起來,卻見孩們把木棍舉得高高的,趕緊又坐回去,“我是你們家姐的弟弟,今兒不是過年了,我來給姐姐拜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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