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陳縣令夫人年近五旬,年輕時又是在鄉下長大,自然不會像這位夫人一般隱隱透著些大家閨秀出身的嬌氣。
而陳夫人粗枝大葉,也教不出這種一身媚骨的丫鬟。
隊長饒有興致地回了一個眼神給那丫鬟,就見那丫鬟假意羞澀地低下頭,隨即又很快地朝他嫵媚一笑。隊長的心情甚好,對夫人也帶了幾分笑意地問道:“不知夫人見我有何事?”
夫人見隊長與丫鬟互動良好,心裡先稍定了幾分,笑著上前,“我乃是不遠處如意坊的東家,亡夫姓劉,乃是梅西鎮的大戶,今日前來是有生意要與隊長你相談。”
隊長似笑非笑地看著劉大夫人,這位夫人他雖然沒接觸過,卻也是如雷貫耳,當初王爺派他們來臨縣運送海鮮時可是著重提過這位,若是發現她對王妃有加害之心,他們完全可以審時度勢地先把她給除了。
只是想不到這麼久了,這位夫人都一直相安無事,今日卻跑過來與他談生意。
能被雲珞派來臨縣的,自然都是他的心腹,腦自然都不笨,劉大夫人是生長在富貴之家,但一個後宅婦人的心計也無非就是在後宅爭鬥上,那一點點見不得人的心思哪裡逃得過隊長的眼睛?
隊長眼裡的笑意更濃,“不知夫人要與我談何生意?一般的生意我可看不上眼。”
劉大夫人回過頭,朝身後的丫鬟點了下頭,丫鬟便擰著楊柳細腰走到隊長身邊,“這位哥哥,我們劉家在梅西鎮可是首屈一指的大戶,哥哥又是有身份之人,夫人要與哥哥談的自然不會是生意了。”
著,身便靠向隊長,一隻纖手更是在隊長的胸前撫了兩把。
隊長似恍然般地看了丫鬟一眼,心裡卻暗暗鄙夷:孃的,這哪像是大戶人家教出的丫鬟?怎麼看都像是窯裡出來的。”
但隊長臉上的神色變,彷彿很享受軟玉溫香,甚至還伸手在丫鬟的胸上捏了一把,算是對她示好的投桃報李。
丫鬟嚶嚀一聲,似乎受到驚嚇,看隊長的眼神也似怨似嗔又似情意綿綿。而目睹這一切的劉大夫人心裡暗叫有戲,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這位隊長不知如何稱呼?”
隊長似乎的有的心思都放在丫鬟身上,對於劉大夫人的問話答的有些敷衍,“我姓馮,夫人叫我馮隊長就好。”
“哦哦,馮隊長……”目光從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馮隊長身上移開,落在丫鬟的臉上,給丫鬟使了個眼色,丫鬟便嬌聲道:“馮隊長,我們就這樣站在門前話嗎?”
馮隊長才像是恍然大悟似地道:“是我疏忽了,劉夫人請裡面坐。”
劉大夫人這才矜持地隨著馮隊長走進大門,迎面就看到一個開著縫的門裡,從上到下露出一排整整齊齊的腦袋。
劉大夫人腳步一頓,臉色有些難看,但想到今日前來的目的,還是堅定地隨在馮隊長的身後。
馮隊長將人請到廳堂裡,以主人之姿端坐於上,對坐在下垂首的劉大夫人道:“夫人想要與我談何生意,夫人想必也知道我並非商人,而是王爺派到此間運送海鮮的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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