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二知道自家大哥一向如此有原則,再下去容易捱揍。再想想影一藏身的草垛,確實是比他的房頂暖和,愛耍帥又怪得了誰?
影一怕自己也凍病了,出門時還帶了一張厚厚大大的羊皮毯,躲在草垛裡面整個人包在羊皮毯裡,還別挺暖和的。
從前都是守半夜,天快亮時回去睡覺,可如今影二病了,他一守就要守上一夜,天快亮時再回去睡上一個時辰,守了兩天就有些吃不住勁。
而影二的病喝了藥也好得極慢,影一不但要替他多守半夜,白天還要替他分擔一半的送餐任務,夜裡睡得少、工作量再大,就有些吃不消了,整個眼圈都是黑了。
劉雙喜見了卻當他是夜裡照顧影二累得,好心地讓他可以晚一個時辰過來,只要不耽誤中午送餐就好。
可就是這樣,不過五天,影一就明顯瘦了兩圈,夜裡守在草垛裡也不那麼精神,幾次還睡了過去,醒來後生生把自己嚇出一身冷汗,稍一閉眼就夢到劉雙喜被人害了。
終於,在一個睡過去了夜裡,影一醒來後一身冷汗,被寒風一凍,忍不住就打了個噴嚏,把剛好要給夜裡餓了的劉雙喜出來找吃的的彩雲嚇了一跳,大喝一聲:“誰在那裡?”
影一自然不敢讓彩雲看到他,透過草垛的孔隙,看到彩雲手裡拿著個杆朝這裡一邊捅著一邊過來,再聽著別的屋裡也傳來詢問聲音,影一哪裡還敢耽擱?用他的羊皮毯把臉一蒙就從草垛裡鑽了出來,翻牆上房就跑了。
彩雲在後面大喊:“有賊,有賊!”
其他屋裡的人紛紛出來,朝彩雲望著的方向看去,卻只看到房頂上,一個白色的影越跑越遠,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早起,清點了財物,沒發現丟失,劉雙喜再仔細看過草垛裡的痕跡,底下的草竟被壓得平平的,顯然這人在草垛裡藏身不是一日兩日了。
劉雙喜對彩雲等人道:“大家就別亂想了,或許那人是受不得冷,才在這裡背風,這些日都沒丟什麼,應該不是為了偷東西。”
彩雲等人還是不放心,畢竟這一院住的都是女人,突然之間知道這裡藏了個男人,還不是一日兩日了,這感覺細思極恐。
想到草垛一向都是影一堆放的,彩月憤憤地道:“待會兒影大哥來,我要問問他,平日都是怎麼堆草的,這麼明顯裡面藏個人他都看不出來?”
者無心,聽者有意,劉雙喜和彩雲對視一眼,都覺得影一很可疑呢?可他一個男人在這裡也有幾個月了,做事都兢兢業業,晚上放著好好的宅不住,非要躲在草垛裡做什麼?
若真有這癖好……彩雲和劉雙喜機靈靈打個寒顫,太嚇人了!
影一過來時鼻也一抽一抽的,想到夜裡那聲噴嚏,彩雲更加懷疑影一了,將她的懷疑告訴劉雙喜,劉雙喜讓她把影一叫到後院。
劉雙喜臉上不喜不怒地對影一道:“唉,之前就過,你照顧影二哥是當心著點,也被傳染了?如今你再一病,鋪裡就剩景大哥一個人送餐,可怎麼忙得過來?”
影一想自己還能送餐,卻聽劉雙喜又接著道:“可我們這是吃食鋪,雖忙不過來,但你病都病了,也不能再到客人面前了,不如你也回去養上幾日,待養好了再來吧!”
完,劉雙喜轉身就往後院走,走了一半又回身對影一道:“影大哥,往後不管做什麼事都認真一些,昨夜我們幾個女人發現後院的草垛底下竟藏了個人,還不是藏了一日兩日,你平日堆草都不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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