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雙喜回頭問彩月,“廚房還有飯沒有?”
彩月為難地道:“飯還有些,都是昨日剩下的,不好給客人吃。”
男忙道:“不妨不妨,能吃飽就好。”
見劉雙喜點頭,彩月道:“那客人先到東廂稍等片刻,我把飯熱熱。”
男答應著奔東廂進去,快進東廂時突然停下,有些尷尬地問了句:“你們家的飯是一文錢管飽嗎?”
彩月點頭,“是的,一文錢管飽了吃。”
男鬆了口氣,大概也是害羞頭也不回地進了東廂等著上飯。
劉雙喜帶著彩雲和李氏出了門,一路上買了不少吃的用的,除了鋪裡要用的柴米油鹽,還有不少給劉雙喜的補品,彩月之前同劉雙喜學了不少飲食上的學問,李氏等人又都是生養過的,如何安胎補氣心裡都清楚。
買完東西,身後帶跟著兩個幫著提貨的夥計,滿載而歸地回了雙喜快餐。
一進門就看到彩月等人都搬了凳坐在院裡擇菜洗菜,彩月更誇張,面前放了菜板,正下刀如飛地切著土豆絲,幾個女人的眼睛都一直盯著東廂,一臉的吃驚。
劉雙喜問:“怎麼都在院裡坐著?”
彩月放下手上的菜,跑到劉雙喜面前,指著東廂低聲對劉雙喜道:“姐,那位客人真不是來砸場的?”
“咋的了?”劉雙喜皺著眉,把手上拿著的幾根蔥塞給彩月,“還有人敢來咱們家搗亂?”
見劉雙喜著話就要往東廂去,彩月忙拉了她一把,苦笑道:“不是來搗亂,就是那位客人太能吃了。”
“哪位客人?”
“就剛剛你們出門時進來,問兩文錢管飽那位。”
劉雙喜想到那人長了一張剛正的臉,氣都消了,看著那也不像是來搗亂的,不就是能吃了點兒嗎?或許真是落難了,誰也不容易,能幫就幫一把吧。
彩月去誇張地給劉雙喜幾人講起那位客人進店後,因是頭一晚剩的飯,彩月也有些不好意思讓人家吃,雖然他不介意,彩月還是送了他一碟鹹菜,飯也盛得滿滿的。
結果那位客人沒就鹹菜就吃了一大碗飯,吃完之後又讓添了三碗,三碗過後速度才慢了下來,劉雙喜街都逛完了,他就著一碟鹹菜還沒吃完,卻已經是第九碗了。
劉雙喜也忍不住嘖舌,自家用的碗有多大她最清楚不過了,那樣的大碗她吃三碗都頂了天,那還是原主把胃給吃開了,比一般人的食量大,換個胃口的一碗也就差不多。這人吃了九碗,看意思還要再吃下去,這飯量也難怪彩月會覺得他是來砸場的。
可既然之前打的噱頭就是白飯一文錢管飽,劉雙喜也不會因為人家多吃了幾碗就去趕人,畢竟人家也是花錢吃飯。
可還是到東廂門口轉了轉,就見那男面前堆得高高的一摞碗,雖然看樣已經吃得很飽了,還是賣力地吃,難道是想吃一頓管幾天?
劉雙喜突然覺得,若是每日來吃飯的都是這麼能吃的,她早晚得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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