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臉一紅,“我這不是替姐著急嗎?姐也不管管姑爺,這萬一出去跟誰看對眼了,姐往後還不得整日以淚洗面?”
彩雲道:“你啊,就別操心這些有的沒的了,別看姐整日笑呵呵的像沒啥心眼,其實姐心裡有數著呢。我看她也不像是打著主意和姑爺過一輩,這裡面的事可不是你我能猜到的。咱們就好好地幹活,替姐賺更多的銀,到時啥樣的男人姐找不到?這世道有錢沒錢的男人都能娶好幾個,憑啥咱們姐就非得在姑爺這棵樹上吊著?”
見彩雲到後面,神色很有些不以為然,彩月疑惑道:“你是不是知道啥?”
彩雲壓低聲音道:“這事兒我同你,你可別跟第三個人知道嗎?”
彩月趕緊點頭,雖然她是笨了些,可這嘴是真嚴,尤其事關姐,她哪能往外呢?
彩雲道:“我有一天早上給姐送洗漱的水,聽著姐和姑爺等她懷了娃就讓姑爺走,估計是和姑爺之前有約定,要給姐留一個娃。”
彩月聽了有些著急,“真讓姑爺走?那姐一個人養娃嗎?”
彩雲點頭,“我聽著是這個意思,咱們家鋪生意這麼好,姐又不是養不起娃,何苦同別的女人搶一個男人?還要養別的女人的娃。我也想好了,等將來攢些錢,想要娃養老就找個男人生一個。姐對咱們這麼大方,還怕養不起娃嗎?”
彩月聽得動心,看著彩雲道:“你的我也動心了,要不往後咱們老了那天就一起過,我怕疼,娃就不生了,讓你兒管我叫幹娘,讓他給我養老送終,我攢的錢也都歸他。”
“行,咱倆誰跟誰啊,我兒就是你兒,就這麼定了!”
愉快地定了的姐妹倆更加努力地熬糖,為將來共同養娃而努力,對雲珞是否會走倒不那麼關心了。
早起,劉雙喜到廚房去看她早些時候做的青方,前世她就很愛那個味兒,不時就會做一些吃,雖然麻煩了些,但自己做的更合口味。
那東西聞著臭,吃著卻香得很,據慈禧活著的時候就極愛這個味道,尤其是配著白米飯吃,一塊劉雙喜就能吃一碗飯。
算著時間今日差不多就可以吃了,可在廚房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便喊正在做飯的王梅,“你看到我放在這裡的那個壇了嗎?”
王梅剛搖了搖頭,就想到昨日陳奇瑞幾人過來,“昨日陳縣令他們過來,走時彩月給他們帶了兩罐鹹菜,姐的莫不是那兩罐?”
劉雙喜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做的青方就是被陳奇瑞給帶走了,想著陳奇瑞回家後開啟罐時的驚悚,劉雙喜不厚道地笑了。
而此時,縣衙後宅,一家人坐在桌邊,期待地看著丫鬟將昨日縣令、大少爺和舅老爺帶回的鹹菜罐開啟。
想到昨日在雙喜甜食吃過的鹹菜,陳奇瑞、葉見成和陳宣的口水都要流出來。
可當鹹菜罐開啟的一瞬間,滿屋像屎一樣的味道和裡麵灰綠灰綠的顏色,讓所有人忍不住地沖了出去,扶著門前的欄杆嘔了又嘔,好在昨晚吃的都消化了,也沒什麼好吐,可那臭氣薰天的味道卻一直縈繞在鼻間,怎麼也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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