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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劉四喜仰著臉在天上找什麼,以白文林的聰明哪裡會不知道劉四喜的想法,在劉四喜的肩上又拍了一下,“想什麼呢?我就是想跟你打聽一下你姐都喜歡啥。”
劉四喜疑惑地上下打量白文林,“打聽我姐?你對我姐還有啥想法?”
白文林得意地揚著下巴,“沒看出來嗎?我想做你姐夫。”
劉四喜從來不知道劉雙喜也能有如此搶手的一天,先是杜樂生,又來個白文林,這是桃花久不發,一發發一堆嗎?
不過杜樂生還成,這白文林就算了,他和劉雙喜可是差了九歲,還沒他大的屁孩就想做他的姐夫?下輩怒怒力比劉雙喜早幾年出生再吧!
劉四喜呵呵了,“想做我姐夫你得等!”
白文林信心十足地拍了拍胸膛,“我等得起,你要等到什麼時候?”
“等到我姐守寡!”劉四喜扔下幾個字,抬步朝著書齋走去,眼看早課時間就到了,他可沒工夫在這裡陪個屁孩些有的沒的。
白文林回味了半天才算是悟了,追上劉四喜,“劉四喜,你就一定知道你姐會守寡嗎?萬一她不守寡,我不是白等了?”
劉四喜斜了一眼還沒自己高的豆丁,“你真就打算在我姐這棵樹上吊著了?要我,你爹是白山長,等你長大了要娶啥樣的媳婦娶不著?就別惦記著我姐了,你看你倆這年紀也不般配,要非娶我姐,你還不如等我姐生個閨女,你給我做外甥女婿得了。”
白文林還真很認真地想了想,“給你做外甥女婿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就確定你姐生的女兒能跟她一樣好看嗎?”
“你是劉雙喜長得好看?”
白文林一臉痴迷地道:“那是,你姐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女人了,你看她那張臉,白白淨淨的會發光似的,多美啊。”
劉四喜還是第一次聽人劉雙喜長得好,忍不住就想著劉雙喜的模樣,突然覺得劉雙喜長得還真不醜,如今雖然還有更深豐腴,模樣倒是大大方方的漂亮,比那些瘦得皮包骨頭的女人確實順眼,難怪這桃花一朵接著一朵地開。
劉雙喜瘦了都能脫胎換骨似的,那他再瘦一些,追他的女人不得從縣城東門排到縣城西門?劉四喜突然覺得,中午那頓他其實也是可以省一省的。
中午,張達成趕著馬車過來給劉四喜和杜樂生送飯。馬車的兩邊車板上各貼了一幅在布上畫的畫,畫的甜點和糕餅惟妙惟肖,顏色也鮮亮,看著就讓人垂涎欲滴。
每面都各寫著八個大字:雙喜甜食、甜蜜入心。雖然看起來有些好笑,可看過之人都會對雙喜甜食大感興趣,一路上張達成沒少被人攔下馬車打聽雙喜甜食在哪裡。
因此,張達成雖然提早出的城,卻還是比晚出發的天香樓的馬車到得晚了許多,好在學堂還沒下學,總算沒耽誤劉四喜和杜樂生吃飯。
今天給送的菜裝起來的時候他都看到了,每份裡面都有兩個大肉丸,大概就是劉四喜的四喜丸,除了都和劉四喜一樣圓乎乎的,他也沒看出那倆丸還和劉四喜哪裡像了。
馬車一停,旁邊就過來兩個書僮模樣的少年,張達成常年在臨縣和周邊幾縣趕車,對這些富人家中常在外走動的隨從書僮都熟悉,這兩個書一童一個叫入畫,是陳縣令家二少爺的書僮,一個叫執棋,是城東趙財主家八少爺的書僮。
一見這兩個書僮過來忙打招呼,“入畫哥,執棋哥……”
兩個書僮對張達成笑了笑,執棋道:“你是給劉四喜送飯的?”
張達成連連點頭,“正是,劉家怕四喜少爺吃不慣學堂的飯菜,讓的每日給送一回。”
入畫道:“昨日見到劉四喜吃的飯菜,我家少爺讓問飯菜是出自哪家的館?為何從前沒見過那幾個菜式?”
張達成笑道:“這可不是哪家館的手藝,是四喜少爺的姐姐親手做的,就是城裡新開的那家雙喜甜食,菜的味道可地道了,我這兩天都是在雙喜甜食吃完了才過來,那味道,可是我這輩吃過最好吃的。”
執棋、入畫對視一眼,執棋掏出一串銅錢,“張大叔,我們少爺的菜都是從天香樓裡定的,不過昨日瞧著劉四喜家的菜不錯,讓我們跟張大叔商量一下,用我們少爺的菜跟劉四喜的菜換成不?只要你答應,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張達成搖頭,“那可不成我拿著劉家的工錢,哪能做這種事兒?若是傳出去,往後誰還敢僱我了?不行不行,砸招牌的事兒我可不能做。”
執棋道:“你咋就那麼死心眼?我們少爺的菜可是從天香樓定的,若不是我們少爺瞧著稀奇想要嘗嘗,誰會拿一兩多銀一份的飯菜同劉四喜換?這便宜的好事兒讓劉四喜撿著了,他還不得偷著樂?再我們少爺是誰?縣令家的二少爺,你若不換,回頭我們少爺生氣了,你還想有好果吃嗎?”
張達成猶豫著,最後還是搖頭,卻給執棋和入畫指了條路,“這菜啊我是不敢給換,不過你們可以問問四喜少爺啊,萬一他肯收了銀同你們換,這不也就解決了?”
執棋入畫聞言也知張達成是不敢給換,看來只能找劉四喜了,對張達成呸了聲,“瞧你那膽吧!難怪趕了半輩車!”
張達成也不氣惱,嘿嘿地對著他們笑,比這侮辱的話他都聽過多少了,趕了半輩車他什麼沒遇到過?早就都不放心上了。
不多時,學堂裡的學生們下學出來,旁邊天香樓的馬車前圍滿了取飯菜的書僮,可原本先一步都到飯堂裡坐好等著開飯的學生們卻都在不遠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