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雙喜瞪眼,劉四喜忙道:“記起了,記起了,我敢來搗亂的,定要打得他親娘都不認得!”
劉雙喜滿意地點了點頭,朝癩癩頭努了努嘴,“你的機會來了!”
劉四喜舉著拳頭要沖上前,可想到畢竟他不是劉雙喜,力氣大也沒有以一敵四的本事,癩癩頭雖然是一個人,可他還是孩。
何況劉雙喜以一敵四也是藉著鐵鍬之便,他赤手空拳沖上去真的好嗎?
見劉四喜轉身就往院裡跑,癩癩頭哈哈大笑,“劉少爺慫了?就這膽還得回他娘懷裡再吃幾年奶。”
劉雙喜覺得劉四喜雖然有時欠揍,但有她在也不至於那麼慫,便冷笑地看著癩癩頭,想著若劉四喜真慫了,她就自己動手,自古女人做生意就不易,她沒有嬌美惹人憐惜的外貌,好歹也得有屈人的武力。
劉四喜又從院裡沖出來,對著外面大喊一聲:“看熱鬧的都躲遠點,別噴一身血!”
雙喜甜食外圍觀的人瞬間空無一人,都跑到不遠處再駐足觀望,誰讓梅西鎮少有值得道的事兒發生,有熱鬧誰也不願意錯過,尤其是若是能見血了,絕對夠他們談一年的了。
劉四喜舉著昨晚劉雙喜大發神威的鐵鍬往門前一站,瞧著癩癩頭也隨著圍觀的人跑出去老遠,鄙夷地勾了勾手指,“你,有種別跑!”
癩癩頭原本以為劉四喜回去拿刀,雖然冬天穿得厚,挨一刀也不好受,他又不是什麼英雄好漢,沒必要為了面丟了命,結果回頭一看劉四喜揮著把鍬出來了,也就不覺得怕了。
那東西雖然也是鐵的,卻無法跟刀比,拍一下也拍不死人,被一個孩拿在手裡,他想搶過來也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兒。
轉過身對劉四喜‘呸’了一聲:“誰跑了?爺我是把場拉開,免得傷及無辜,你願意捱揍,癩爺爺就陪你練練!”
癩癩頭大搖大擺地朝劉四喜走去,想著劉四喜不過就是個孩,能有多大力氣?就算拎了把鍬也不夠他一隻手按的,尤其是看劉四喜雖然舉著鍬,卻只是虛張聲勢,壓根就不敢上前。
癩癩頭的膽大了,伸手就要去抓劉四喜手上的鍬,劉四喜向後一躲,癩癩頭大笑:“劉少爺,就這點膽還敢跟你癩爺比劃?今兒癩爺就讓你瞧瞧什麼才叫功……”
‘夫’字還沒出口,就覺得後腦勺一疼,兩眼一翻,癩癩頭就倒在地上。
劉四喜舉著鍬沖上前,照著癩癩頭的屁股就是一陣拍,拍的劉雙喜很無語,“人都倒了,你還拍個屁?”
劉四喜收鍬,抹了把頭上的汗水,地呼了一口氣,“累死少爺我了,這人皮太厚,拍都拍不透!”
劉雙喜朝他翻了個白眼,之後有些糾結地望著一個手刀把癩癩頭劈倒的雲珞。
帥是夠帥,可她怎麼也不明白,有著能一手刀把人劈倒的身手,這人怎麼就被平爺給抓進倚紅樓,還險些清白不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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