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頭,他們不過吃了四分之一,劉雙喜把剩下的肉搬了一半進屋裡化著,之後又把清洗幹淨凍著的腸也拎進屋裡用水泡上,不多時就化開了。
先將腸上的肥油撕幹淨,再用筷將腸翻了個面,用刀斜著將腸壁上的肉刮幹淨,剩下的就是白白的腸衣。
劉四喜瞧劉雙喜把腸上面的肉都刮下來扔掉,心疼地道:“劉雙喜,你不讓我吃也不必這麼糟踐東西吧?”
劉雙喜道:“我這是在做好吃的,你不懂別多嘴!”
劉四喜便乖乖地閉了嘴,可看劉雙喜的動作,還是怎麼看怎麼心疼。好在下水都不是花錢來的,心疼的也不是那麼厲害,最多等肉張的鋪開的時候,他再去要些回來。
製作好腸衣後肉也化得差不多了,劉雙喜挑著肥瘦合適的肉切成丁,再用刀剁了幾下,加入鹽、白酒、醬油、生粉,沒有白糖劉雙喜就放了些麥芽糖,雖然感覺上差了些,味道應該不會差太多。
等香腸餡料醃的差不多,找來之前買的一隻漏鬥,將腸衣的一頭套在漏鬥的下面,抬頭見雲珞和劉四喜都好奇地看著自己,劉雙喜喊劉四喜過來幫忙往漏鬥裡裝肉。
劉四喜只要有好吃的,倒是不惜力氣,姐弟倆配合默契,很快刮好的一大截腸衣就都用完了,劉雙喜在一尺長左右的地方打一個截,整整做了十八根。
劉雙喜將灌好的腸掛在灶臺邊的牆上煙薰火燎著,只等烤到火候就可以下鍋。
劉四喜饞的直吞口水,“這個要烤熟了吃嗎?”
劉雙喜搖頭,“蒸著煮著都成。”
“那還等什麼?”劉四喜就要往鍋裡加水煮腸,被劉雙喜攔了,“這個要放幾天再煮才好吃。”
劉四喜拿著瓢的手就僵在那裡,看看劉雙喜、看看肉腸,深深地覺得心靈上受到了無法彌補的傷害。
之後做臘肉,在香腸上受到了打擊,劉四喜的興致不是很高,好在臘肉是一個人可以完成的工作,劉雙喜也沒再喊劉四喜幫忙。
可瞧著灶邊牆上掛得滿滿的臘肉香腸卻不能吃,劉四喜整個人都不好了。
下午,劉雙喜將剩下的肉剁成肉餡,拌好調味料醃了一會兒,再用燙過的白菜葉捲成一個個的兒,碼在盤裡放到鍋裡蒸,就是很有名的一道名菜——佛手。
吃飯時,劉雙喜給雲珞盛了一碗飯,上面蓋著菜,讓他就坐在吃。
雲珞這些日一直喝粥,雖然比劉雙喜和劉四喜喝的清粥好喝,可再好喝也是粥,難得可以吃飯了,雲珞也覺得饞得慌。
咬了一口佛手,白菜軟爛香甜,肉餡香而不膩,是他從未吃過的美味,幾口就吃了半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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