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雙喜嘆口氣,用勺盛了點湯,遞到雲珞嘴邊,雲珞感到勺碰在嘴唇上,睜開眼詫異地望著劉雙喜。
劉雙喜知道他是不想被她抱,解釋道:“你前幾日傷得重,自己坐不住,我不扶著你怕你嗆著,既然自己都能坐住了,我何苦再討那人嫌呢?”
聽劉雙喜的有幾分落寞,雲珞心裡生出一分愧意,知道他的冷漠傷害到劉雙喜的心了。可再看一眼劉雙喜比他都大了幾圈的身形,愣是把這股愧意給壓抑住,他知道自己不能心軟,一旦心軟了,這女人沒準就會提過分的要求,若是讓他以身相許,他如今重傷未愈,貞操事,面事大,這事兒絕不能含糊了。
見雲珞看了自己一眼,又垂下頭,劉雙喜真想把湯碗扣他頭上,忍著氣將湯碗底熬得軟爛的雞肉壓碎,混在湯裡喂給雲珞,想著下頓若是再給他燉好吃的,她就跟他姓。
下午劉四喜才回來了,身上還滴著水,手裡卻拎著一條魚。
“劉四喜,你大冬天的下河摸魚了?”劉雙喜氣的想要罵人,都熊孩熊孩,劉四喜就是熊孩中的熊孩,得多缺心眼的才能在大冬天裡下河摸魚?
劉四喜打著哆嗦把魚扔給劉雙喜,慘白著臉直翻白眼,出的話都直哆嗦:“你當我……當我傻啊?摸……摸……摸什麼魚?我是被人……擠下河了。”
一問才知道,他跑去鎮東頭看舞獅,被人擠到河裡,剛好河面上被人取過冰,他直接就掉進冰窟窿裡,差點沒爬上來。
劉雙喜覺得劉四喜落水事件不簡單,卻沒有證據證明是劉大夫人做的,只是讓劉四喜回屋把濕衣服都脫了,又給劉四喜燒了些熱水泡澡。
可喝了一碗姜湯後,劉四喜還是打起噴嚏,雖然不嚴重,卻不能再照顧雲珞了。
夜裡,照顧雲珞的任務又落在劉雙喜的頭上,即使雲珞再不願意也知道他目前的情況不能再生病,卻什麼都不肯讓劉雙喜同他睡一張床。
劉雙喜也不介意,再傲嬌也是條人命,她不跟個傷號一般見識,只想著把他的身養好,叉著腰大聲吼他一句:滾!
當知道自己被嫌棄了,看他還得瑟得起來不,想想都覺得爽。
劉雙喜白天累了一天,夜裡坐在床邊就犯困,迷迷糊糊習慣地就爬上了床,睡到半夜被一聲怒吼驚醒。
劉雙喜睜著迷茫的雙眼,黑暗中只看到雲珞憤怒的眼神是那麼閃亮。
雲珞難得精神十足地對著劉雙喜吼:“為何會有你這種不檢點的女人?想被男人睡也別爬我的床,看你那張臉就讓我惡心……”
劉雙喜被吼的懵了,盯著雲珞罵個不停的嘴,半晌才意識到她睡迷糊了,竟然爬到床上了。
可再是她的不是,她也是個姑娘家,又是他的救命恩人,就不能對她溫柔一點點嗎?
劉雙喜怒瞪著雲珞,用比雲珞更大的聲音吼道:“這是我的床!嫌惡心就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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