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雙喜剛想劉四喜有志氣,從前在劉府綠鶯沒少欺負她,她也看綠鶯不順眼,可一聽他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劉雙喜把臉一沉,拎著劉雙喜的耳朵訓斥道:“你還長能耐了?你想怎麼著綠鶯?年紀滿腦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劉四喜一邊討饒一邊無辜地道:“我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了?不就是想她從前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報仇回去,怎麼就亂七八糟了?”
劉雙喜‘呃’的聲,難道是誤會了劉四喜?想要仔細問問他有沒有那個心,可對個十歲的孩,有些話真問不出來。
劉四喜揉著被扯疼的耳朵,嘴裡還抱怨著:“不曉得自己多大的勁兒,你還真下得了手。”
鄭三娘在院外喊:“劉雙喜、劉四喜,這攤是誰的?你們還不管了咋的?不就是買個男人擱屋裡了,咋還美的生意都不做了?我一個人忙不來了。”
劉雙喜踢了劉四喜一腳,“出去幫忙去。”
劉四喜'哦'了聲跑出去,跑到門前還回頭對劉雙喜道:“你要辦事快點,外面那麼冷,我待不了多久。”
這是什麼都不懂的樣嗎?劉雙喜脫了一隻鞋朝劉四喜砸去,被砸個正著的劉四喜一聲慘叫,捂著額頭跑出去。
劉雙喜對著劉四喜的背影瞪眼,不明白劉四喜這年紀都是在哪學的這不正經的。就算她想辦事,那也得把人養好才行,這虛的能辦成啥事?
劉雙喜又將熬著麥芽糖的鍋下面加了些柴,看一時半會兒都熬不好,就去廚房裡拔雞毛,本來雞是買來做蜜汁雞塊的,可這男人的身太虛,得好好補補,還是熬雞湯吧,大冷的天喝著也暖和。
雞湯熬了整整一下午,院裡院外都飄著雞湯的香味,鄭三娘實在餓的等不了,回自家米鋪吃的粗麵餅。
晚上,劉雙喜坐在床邊,將男人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端著一碗雞湯慢慢地給他喂下。暖暖的雞湯入口,男人慘白的臉色好了很多,神志雖然還不清醒,卻知道主動用嘴去夠裝雞湯的碗。
劉雙喜將湯碗挪開一點,男人的嘴就向前湊一點,位置不偏不倚,奇準的讓劉雙喜玩興大發。
四喜蹲在熄了火的灶臺邊,一手拿著白麵饅頭,一手用筷扒拉著從雞湯裡撈出來的肉塊,最後一天的糖也賣完了,初八之前他們都不用再做糖,這日真舒服!
可嘗了一口雞肉,便不滿地嘟囔,“肉味太淡,燉的久了都不香了,我想喝湯。”
劉雙喜道:“他身上有傷,不能吃味道太重的,你就忍忍吧,這湯本就不多,他又不能吃別的,你何苦跟他爭?”
劉四喜怨念地道:“你有了男人就變了,我討厭他!”
對於劉四喜的抱怨,劉雙喜只是笑笑,繼續玩的不亦樂乎。
或許是被劉雙喜折騰的太久,到嘴邊的雞湯卻喝不進去,昏迷中的男人不悅地睜開眼,可看了劉雙喜的胖臉一眼,意識到自己是躺在一個何等渾厚的臂彎裡,男人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這回卻是連到嘴的雞湯都喂不下去了,劉雙喜不滿地盯著男人,可都要盯出一朵花了,男人就是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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