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惱著,從屏風後面轉出一個年近四旬的男人,模樣白淨而俊秀,走到劉大夫人身後,伸手將劉大夫人的腰攬住,輕聲哄道:“別氣了,裴三多做不了,再找別人做就是了。我就不信那兩個崽命有多硬。”
劉大夫人橫了他一眼:“當初我就在府裡把他們做了,你非老東西一死就弄死他們會讓人懷疑是我們下的手,等趕出府沒人記得他們了再做不遲。如今是趕出府好了,可要弄死他們多難?”
男人訕笑著:“我不也是擔心被人懷疑他們的死因,若真死在府裡,別人一看就知道是我們下的手。反正人就在梅西鎮,慢慢收拾就是了。”
劉大夫人嘆:“我倒是想慢慢收拾,可知道老東西死了,就要趕過來奔喪,他那麼要臉的一個人,若是被他知道我把兩個賤種趕出府,回頭還不得讓我接回來?我看著他們就煩,一眼都不想看。”
男人‘桀桀’地笑著,“接回來就接回來,放在府裡還怕他們跑了不成?又不急於一時。不能一直留下來,等他一走,兩個崽還不是由著我們發落?”
劉大夫人聞言覺得在理,雖然她看劉雙喜和劉四喜不順眼,這時候也只能忍著了。
突然想到那兩個敢欺瞞她的丫鬟,對付不了劉雙喜和劉四喜,還對付不了她們?不禁又怒道:“彩雲彩月兩個吃裡扒外的,沒準就是同情那兩個賤種,才會騙我給劉雙喜餵了毒,若不是她們誤事,一早就把劉雙喜收拾了,看我不扒了她們的皮。”
男人道:“不過是兩個沒用的東西,還用親自動手?先關柴房裡幾日,若凍不死,就賣到倚紅樓,還能換幾個銀。”
劉大夫人倚在男人懷裡,笑道:“你這些年賬房做的,倒是會精打細算,如今整個劉府都是我們的了,還差那幾兩銀?”
男人在劉大夫人的嘴上親了一下,“正是整個劉府都是我們的了,才更要精打細算,誰會跟銀過不去?好了夜也深了,我們也安置了吧,難得不用再像從前一樣偷偷摸摸,可莫負了這良宵美景。”
劉大夫人在男人的胸前捶了一下,任男人將她抱進了廳後的香閨。
雙喜甜食的名聲越來越大,已經到了年根底下,家家戶戶都要置辦年貨,一些存了些錢的就想買些蜜糖回家沖糖水喝,可聽今年鎮上開了間雙喜甜食,是把蜜糖都做成了糖塊,價比蜜糖要便宜不少,就都過來瞧,瞧了之後都會買上一些。
雖大家都不富裕,可過年了,買上百十文錢的糖塊還是捨得的。劉雙喜又做了幾種甜糕,和蒸糕一樣賣的好。
只是生意太好了,劉四喜再不情願,用布頭縫口袋的活也還是在附近僱了兩個看起來很幹淨的姑娘。
好在裝進綢布口袋裡的糖果身價也往上漲,劉四喜也不那麼糾結。
自從裴三多被劉雙喜扇了一頓耳光,再沒有人敢來雙喜甜食搗亂,生意做的順順當當,姐弟倆每天忙的像陀螺一樣溜溜轉,錢也大把大把的賺。
劉大夫人倒是派人來瞧過,至於回去後,是否有人因辦事不利而被責罰就不關劉雙喜的事了。
反正目前為止,劉大夫人沒再派人來為難過姐弟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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