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不用吃官司。
裴三多爬跪起來,對著劉雙喜連連磕頭,“二姐,姑奶奶,我錯了,求你別打了。”
劉雙喜問道:“知道錯了就好,你錯在哪裡,我這剛回來,還不知發生了啥。”
裴三多險些一口氣沒上來背過去,鬧了半天你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先把人扇了一頓巴掌,大牙都打掉好幾顆?可一瞧劉雙喜臉沉下來,趕緊道:“是的有眼不識泰山,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驚擾了姑奶奶和少爺,的該死,的該死!”
劉雙喜見劉四喜朝自己點頭,知道裴三多沒謊,對裴三多道:“那往後還敢不敢了?”
裴三多頭搖的像撥浪鼓,“借的倆膽,的也不敢了,往後的一定痛改前非,見著姑奶奶和少爺都繞道走。”
劉雙喜聽了很滿意,贊許地對裴三多點了點頭,攬著劉四喜的肩頭就往回走,邊走邊教育道:“對付惡人,你要比他惡才行,像你拿著兩把菜刀,就站那張牙舞爪的沒用,下回再遇到這種人、這種事,你砍他幾刀,保準比啥啥都有用。”
劉四喜受教,正要起身的裴三多嚇的又給跪了。
回到屋裡,把背在背上的布頭包開啟,把布頭都倒床上,天已經不早,又鬧了那麼一場,也沒什麼生意了,劉雙喜打算做些用來裝糖塊的口袋,比紙包的好看,也能多收幾個錢。
劉四喜在一旁看了,也拿了針線幫著劉四喜做,只可惜姐弟倆的手都胖,針線在他們手裡要多笨拙就有多笨拙,做了半天才做了兩個,上面的針腳還歪歪扭扭的。
劉雙喜幹脆把布頭一扔,“不做了,明兒去打聽一下,有會做針線的娘,給點錢讓她們幫著做得了。”
劉四喜倒是做出興趣來了,比起第一個做的,他再做出的好看了很多。
把兩只口袋拿在手裡比了又比,劉四喜帶著幾分得意地道:“請何大、何二就要不少錢,你再請人做布袋還得要錢。你不愛做我自己做,又不是多大的活,沒得把錢都給別人賺了。”
劉雙喜覺得劉四喜的胖手帶著針線一上一下的,樣還有幾分賢惠。
被劉雙喜盯的不好意思,劉四喜道:“你看我做甚?沒事做就去做飯,早起就吃了一個丸,都要餓死我了。”
劉雙喜道:“都胖這樣了,晚上就別吃了,明早再給你做好吃的。”
劉四喜瞪著劉雙喜,“你剛出去是不是偷吃啥好的了?”
劉雙喜無辜地道:“我吃啥好的了?也不看看咱倆都什麼形了?再胖下去道都走不動了,往後晚飯咱倆都別吃了,什麼時候瘦成一道閃電,什麼時候再吃晚飯。”
劉四喜把布頭和針線一扔就哭開了,“你這是要餓死我啊,還瘦成一道閃電?不如來道閃電把我劈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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