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李邦和女人糾纏在一起,好像馬上就要做起來,辛誠清了清嗓子,笑道:“局長大人未免也太猴急了,都說食色性也,食在色前面,不吃飽了,哪能幹的盡心?”
在這地方,就像皇帝一樣享受。
李邦被美女斥候的高興,沒像往常一樣不管不顧,放開了女人,他知道辛誠最佳化要跟自己說,便揮揮手,讓女人們都出去。
女人出去後,辛誠起身,親自給李邦倒了一杯酒。
“這是老闆珍藏了五年的好酒,李兄嘗一嘗味道怎麼樣。”
李邦剛才才喝了一口美女喂得酒,此時沒興趣再喝酒,便壓壓手,讓辛誠坐下來講話。
辛誠見他沒有寒暄的意思,低下頭,摸到一個盒子,把它拿上了桌子。
李邦挑起了眉,“這是什麼?”
辛誠把盒子遞到他眼前,慢慢開啟,看這李邦明顯眼睛一亮,笑道:“這表一看就和李兄氣質很襯,既然合適,那肯定要戴在李兄的手上。
李邦把表拿出來,三兩下扣在手上,晃了晃手腕子,呦呵了一聲:“尺寸真合適,瞧這鑽,快把眼睛閃瞎了,花了不少錢吧。”
“沒多少錢,您高興最重要。”
李邦徹底被哄高興了,笑容滿面的朝著辛誠一端酒杯,低頭聞了聞,贊道:“嗯,味道香醇,光聞著就知道是好酒,哎,你別愣著,來,幹一個!”
這老狐貍,辛誠藏著眼底的冷意,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一仰頭把酒給幹了。
李邦心情好,就願意多講話,他放下還剩下一半的酒,看著辛誠感嘆:“到底是比我年輕幾歲,還是你小子猛。”
辛誠眉毛一動,開始引話題:“也不是所有年輕人都猛,你就說我手底那幾個不成氣候的手下,做生意都能把貨給弄丟了,把我氣個半死。”
李邦哦了一聲,語氣很平常的問:“什麼貨能把你氣成這樣?”
辛誠覺得他在裝傻,心裡罵娘,他表面還是裝作很氣憤地樣子:“還能是什麼,幾百把勃朗寧槍,媽的,幾百萬打水漂了。”
李邦剛拿起的筷子放了下來,他又端起了酒,喝了一口,這才看向辛誠,似笑非笑的問:“我說,老弟,你今天請我吃這頓飯該不會是興師問罪的吧?”
辛誠一副惶恐的樣子,“你這說什麼呢,我哪敢存這心思啊,不過是最近太煩了,跟你抱怨兩句,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李邦跟辛誠打交道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他太清楚這人多能裝,往往你根本沒防備的時候,就能用毒鉗子把你給無聲無息的蟄死了。
他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方,落下臉:“我告訴你辛誠,我這人雖然不是特別精明,但也懂一條船上的人不能內訌的道理,你這次的交易我完全不知情,最有可能是你得罪什麼人了,人家整的你。”
辛誠盯著李邦看,看了半年也沒在他那張胖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來。
他笑了笑,拿起酒瓶給李邦的酒杯斟滿,露出和氣的表情:“你瞧瞧,我什麼也沒說,你怎麼就急了,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