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搖搖頭,“這是一個秘密,我不能告訴你。”
宏錫皺了皺眉,腦中閃過什麼,他一下抓住那個點,看著表情再正經不過的沈汀:“我記得你之前好像跟我說過,你因為某些原因,不可避免的要去接觸一些男人,對不對?”
他還記得,沈汀有些驚訝,點點頭,“對。”
宏錫是男人,是男人就不可避免的往一些不好的方面想,他首先想到了一種可能,“是不是有人威脅你做一些……”
宏錫頓了一下,慎重的組織了一下語言:“威脅你做一些,違反道德底線的事,而且還威脅你不能說,否則將對你不客氣之內的?”
沈汀張了張口,剛要笑罵他腦洞開的太大,一想,她說的這些話的確很容易讓人想歪,便壓下了玩笑的話,正色對宏錫搖頭。
“沒有的事。我可以跟你保證,我做這些事對社會沒有危害性,不可能傷害任何人,真要說的話,是在改變自己,為自己好。”
她說的含糊不清,宏錫卻聽出了重點,“我不擔心你做的事對社會有沒有危害,我只擔心你的安危。”其他人的死活跟他真沒有多大關系。
宏錫不是冷血,只是他這輩子活到現在,只將沈汀一個人放在了心尖上,別說沈汀做了什麼錯事,就算她一時失手殺了人,他也會想辦法給她遮蓋過去。
這世上人千千萬,可他喜歡的人就這麼獨一個。
沈汀雖然覺得宏錫這話說的怪冷的,但是不可否認,在這一刻,心又塌陷下去一塊,她想自己馬上就要全面淪陷了。
兩人彼此交了底,心裡沒了疙瘩,瞬時氛圍輕松很多。
沈汀揚著被宏錫剪的搓搓的手指甲,沖他抱怨:“你說你不會剪就別自告奮勇,你看,一塊高一塊低,醜的不忍直視!”
宏錫握住她的手仔細打量了半天,直男的眼根本看不出來沒個指甲的高低錯落,他以為自己剪得沒問題,不過沈汀既然這麼嫌棄,那就出門找個美甲店,修指甲去。
沈汀也正有此意,回房間換下睡衣,紮上頭發,就和宏錫一起出門了。
她一上午幾乎都消磨在美甲店裡,跟年過三十的老闆娘便聊天便討論指甲應該染什麼顏色好看,都來美甲店了,不染個顏色回去好像都白來了。
宏錫安靜的坐在旁邊,拿著一本男士雜志翻看,老闆娘每給沈汀染一個指甲,就看宏錫一下,然後感慨沈汀真幸福,找了個這麼帥的男朋友,還這麼有耐心陪著一起染指甲。
沈汀每次都笑笑不說話,但是笑容能看出來她很高興有人這麼說。
做完指甲,兩人繞到超市買菜,作為補償,宏錫買了很多,準備回去給沈汀好好露一手。
沈汀想著啥歌詞i宏錫做的菜,嘴裡不由分泌出口水,沒有女人是不貪吃的,她當然也不列外。
做菜的時候,她想幫忙,被宏錫推出了廚房,理由是她剛做完指甲,不要碰水,要不然會很麻煩。
沈汀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寵著,坐在沙發上,看著最新的喜劇,看著看著,笑彎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