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挺讓沈汀欣慰,也許跟都是年輕人有關系,市儈還沒侵蝕這群年紀雖小,但以生居高位的人。
大家抑制的回答是一起度過這次難關,而且他們信心滿滿,覺得這次危機完全可以過去。
沈汀不知道他們哪來的這股子自信,相反,她挺悲觀的,覺得這次要過去,可不是那麼容易,因為這次的事背後策劃人是恆遠集團。
中午在公司吃過了盒飯,沈汀又上網搜了下費士涵的資料,這次搜的仔細,找到了點蛛絲馬跡。
原來費士涵也是z大的學生,還是財院的,不過在大三那年出國了,只在z大唸了兩年半的書,算起來,他還是沈汀的學長。
有了這條線索,沈汀來了精神,費士涵既然是z大的學生,那就有地方可下手了。
她快速拿起了椅上的大衣,一邊穿,一邊撥通了班導的電話。
二十分鐘後,沈汀開車到了z大,停好車,拎著一盒果籃直奔班導辦公室。
簡單的寒暄過後,沈汀對班導說明來意。
班導比沈汀大不了幾歲,來z大也才三年,沈汀並不期待能從她嘴裡能打聽到費士涵的訊息,她主要想讓班導在其中搭個線,幫她聯系一下當初教過費士涵的教授老師。
在學校的時候,班導跟沈汀關系就不錯,見她挺急的,就放下了手裡的事,帶她朝著樓上的辦公室走去。
算沈汀來得巧,有一位教過費士涵的教授今天沒課,正在辦公室裡看報紙。
班導帶著沈汀敲門進去,先跟這位老前輩打了招呼,然後把身後的沈汀介紹給他認識。
沈汀恭恭敬敬的對教授道了好,寒暄了一陣,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教授年紀大概五十多歲了,頭發花白,鼻樑上架著一副老花鏡,看著已經到了快退休的年紀,然而為人很謹慎。
他問沈汀:“你打聽費士涵做什麼?你們有什麼關系?”
沈汀揚起笑臉:“是這樣的,教授。我跟費學長現在有生意上的往來,之前我們有過短暫接觸,他,您也知道,好像沒什麼喜好,清心寡慾的,我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下手讓學長感到我的誠意。”
“您是他曾經的老師,肯定知道些學長的喜好,我實在沒辦法了,只好厚著臉皮來得您幾句指點。”
沈汀把話說的漂漂亮亮,既讓老教授寬了心,也把自己的姿態放低,讓人挑不出刺來。
老教授果然收起了防備,讓沈汀坐下來說話。
班導見兩人已經搭起了話題,便打了聲招呼,出了辦公室。
費士涵是比沈汀高五屆的學長,五年前教過的學生,憑著老教授現如今的記憶力,居然將以前的事記得一清二楚。
這其中大部分的原因,沈汀想,還是因為那個學生是費士涵,一個優秀的學生,總是能讓老師記憶猶新。
老教授的口中,費士涵是頂頂好的學生,專業過硬,尊師敬長,積極參加各種技能比賽,每次的成績都非常漂亮,在學生會裡的工作也幹的十分出色,總的來說,就是那種別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