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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汀再一次在嚴子琦開口之前,替他想好了理由,她的理由之完美,讓嚴子琦不由為她的快反應感到一絲錯愕。
“嚴叔,子琦玩遊戲玩輸了,被朋友整蠱,讓他打耳洞,還說必須帶滿一個月才能拿下來。”
沈汀臉不紅心不跳的編著莫須有的瞎話,朝嚴子琦遞了個眼神,笑道:“你上次和我在微信上聊天已經是半個月前的事了吧,你還真聽話,他們讓你戴著,你就戴到現在。”
嚴子琦嚥了口口水,深深佩服沈汀胡謅的能力,然後反應極快的垮下臉,對嚴立做出抱怨的樣子,“爸,他們說不守信用的人是小狗,所以我只能戴著這些討厭的耳釘了。”
他說著,拽了拽耳垂,嘶哈一聲,眼裡冒出淚花,對他老爹撒嬌:“疼死我了。”
嚴立完全沒有想多,一是覺得沈汀沒必要騙他,二是兒子好像真的很疼,說不定耳朵因為處理不當,發炎了。
從嚴子琦五歲時就又當爹又當孃的男人雖說隨著孩子成長,越發嚴厲,但是畢竟是從小帶到大的孩子,哪有不疼的。
嚴立臉上的怒氣褪去,走到兒子後面去看他的耳朵,如他所想,耳朵發炎了,幾個血塊沾在耳釘後面,這粗心大意的孩子,一直都沒發覺不對勁嗎?
為了找嚴子琦,幾人都還沒吃飯,方琴來過嚴家幾次,對於廚房已經輕車熟路,她站起來,說去做飯。
沈汀見嚴立翻抽屜找藥箱,跟方可露對視一眼,走到嚴立旁邊,從他手中接過藥,笑道:“嚴叔,你幫方姨弄飯,我和露露幫子琦上藥。”
嚴立朝廚房看了一眼,應了聲,走去廚房,他一走,不大的客廳立即只剩下沈汀,方可露和嚴子琦三人。
沈汀手裡拿著消炎藥,走向嚴子琦,笑眯眯問他:“你的臥室在哪,我們去講些悄悄話。”
她加重了悄悄話三個字,嚴子琦因為把柄被她握在手裡,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往自己的臥室走去,沈汀和方可露跟上。
嚴子琦的臥室跟一般成長期男孩子的沒什麼不同,格子紋被單,書桌電腦,衣櫃,牆上裝了一個籃球框,牆角放在兩個籃球,一個新一個舊。
嚴子琦毫無房間裡有客人的自覺,走到床邊呈大字躺了下去,重重的出了口氣,他要被累死了。
沈汀把書桌後的凳子拉過來坐,滑動著椅子,到床邊。
踢了踢嚴子琦的小腿,提醒他現在不是裝死的時候,沈汀開啟消毒水的蓋子,看著他起來,勾勾手,示意他把頭伸過來。
嚴子琦神情有些不自然,感受著不同於他爸的氣息在耳邊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