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推開車窗,拉扯出辛誠,沉聲道:“我們走過去。”
辛誠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宏錫不理他,吩咐司機:“我們在前面走,你出去後,跟我電話聯系。”與其坐在車裡等,他不如走在路上,那樣能說服自己,離沈汀越來越近,而不是等在原地,一動不動胡思亂想著可怕的未知。
就在宏錫和路譯禾架著辛誠飛快走在路上,宮楚叫了三個人進來。
沈汀動作有些吃力的把目光調向那三人的臉,當看到大山那張臉的時候,她眼中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他怎麼會在這裡?
宮楚從脖子上抽出一根濕巾,矇住大山的眼睛,邊系帶子,邊在他耳邊輕笑:“你不是要投靠我舅舅嗎?只要你把她給上了,我就跟舅舅說,讓你當個堂主,你知道他在臨市有一個地盤一直沒找到合適人的管著。”
“她還是處女,看不見臉,你不吃虧。”宮楚嬌嬌的笑著,走到大山後面,推了他一把。
沈汀渾身都在顫抖,她看著面前像一座山似的大山,滿是血腥味的嘴裡發出嘶啞的叫聲,她一下下無聲的喊救命,誰來救救我!你走來!走開!
大山知道宏錫開始懷疑他了,他本來是他的左右手,按理說他開公司,他就算不是副總,最起碼也得混個部門經理當當。
可他竟然被派去當保安經理,一個看大門的。
大山知道自己以後不可能在宏錫跟前撈到好處了,他說不定已經開始準備想辦法怎麼治他了。
宏錫極討厭背叛他的人,大三不想死,就趁著宏錫最近忙錦標的功夫來投靠辛誠了。
辛誠這老小子跟當年一樣,疑心重,一直晾著他,不肯鬆口說要他。
他沒想到宮楚竟然是辛誠的侄女,更沒想到心狠手辣的辛誠對這侄女很是看重。
他覺得宮楚沒有誇大其詞,說不定她在辛誠面前說兩句,撒撒嬌,辛誠真的有可能讓他去臨市管地盤。
大山對沈汀伸出了手,不管身下的人怎麼掙紮,一把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服,透過朦朧的紗巾,他看見一片雪白的膚色。
那顏色真白,像雪一樣純潔無瑕,讓人看著就有種想染指的沖動。
大山低下頭,沖著那塊親下去。
大把的眼淚滾下來,醃的血肉模糊的臉生疼,沈汀像是板上的魚,被人用手壓著,刀刮在身上,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她大聲的哭著,激烈的哭聲沖破了嘶啞的喉嚨,在空擋的房間裡回蕩,仿若鬼泣。
宮楚被這哭聲弄得一身雞皮疙瘩,踢了大山一腳:“你行不行啊,不行換人上,磨磨唧唧的跟個太監似的。”
大山原本被沈汀的哭聲弄得性趣全無,被宮楚一踢,加上激將法,眼神一橫,用手掐住沈汀的脖子,一下把她身下的裙子給撕扯下來。
沈汀腦袋一翁,呼吸被堵在氣管下面,上不來。
氧氣遠離,聲音遠離,思想遠離,除了臉和脖子火辣辣的,身體其他部分都像是木頭一樣,毫無知覺。
頭頂的燈晃悠著,像是某種催眠符號,沈汀感覺身體越來越沉,眼睛翻的只剩下眼白能看見。
【警報!警報!宿主發生致命危險,啟用一級防禦措施。】
大山摸著面板細膩的大腿,剛來了點性質,一股大的沖擊力突然從手掌下的面板猛的推過來。
大山被甩出很遠,重重撞到牆上,牆裂開蜘蛛紋,他碰的一聲落到地上,激起一片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