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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汀嚇了一跳,快速鎮定下來,拉住欲上前和那群人講理的方琴,看對面那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露出來的手臂上全是紋身,就知道不好惹,貿貿然沖上去,被捅傷一刀也不是沒可能。
方琴真是恨極了這些流氓,之前沈汀說要拿錢給那幾個小混混,她就不情願,錢又不是白刮來的,憑什麼給那些無賴。
亂砸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攤位幾乎面目全非,沈汀沉著臉抓住方琴的手不吭聲。
幾個地痞砸完了,看起來心情很好的吹了幾個口哨,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攤子,全程,沒有講一句話。
方琴氣得渾身發抖,攤子經營起來不容易,馬上就到吃飯時間了,要是讓別人看見攤子被砸成這樣,還有人敢來吃飯麼?
沈汀深吸一口氣,她早知道有一天會遇見這種事,所以經歷了短暫的慌亂後,迅速鎮定了下來。
如果她想的沒錯,她們應該是堵了別人的生意,就是不知道她們得罪了誰,居然特意僱傭流氓來砸攤子。
對,沈汀懷疑是有人僱傭了這群人,流氓沒有理由無緣無故的來砸一個攤子,還砸的這麼仔細,連一個垃圾桶都要踩爛了。
“將還能用的東西都收收吧,今天就不出攤子了。”
攤子被砸成這幅樣子短時間內也無法恢複,不如將殘局都收拾了,回家想辦法找別的地方做。
方琴一聲不吭的低頭收拾,她本不是能忍氣吞聲的人,但是為了女兒的前途,她忍了。
方可露在她們做生意的第二天就走了,遠走他鄉,時間為兩個月,目的她大致跟方琴講了下,主要是為了脫離幫派。
方琴不是笨人,當然也看出來今天這群來勢洶洶的人身份不簡單,看那樣子,和方可露之前來往的那些小流氓簡直一模一樣,也不知道是那個幫派組織的。
方琴不懂這些,但是她清楚的知道,不能跟這些人扯上關系,尤其是這種關鍵時候。
沈汀默默將地上的碎碗片掃到簸箕裡,她表面平靜,心裡其實極盡憤怒,任誰被無緣無故砸了心血也會憤怒,不過這憤怒裡多少摻雜些乏力的無可奈何。
就算知道是誰做的,她也不能把那人怎麼樣,能請得起流氓的,又哪是她這種連小角色都算不上的人能惹得起的?
懷著憋屈的心思打掃完攤位,臨近中午,方琴去跟她那朋友告別,沈汀躲在樹蔭下等她,順便對像往常一樣來吃飯的客人道抱歉,沒說攤位被砸了,只說出了點意外,今天不出攤位了。
沈汀還是不想放棄這個極佳的攤位,養了半個月,好不容易生意蒸蒸日上,就這麼走了,太讓人心裡不平衡。
有些平常相處的不錯的客人追問沈汀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沈汀不能告訴他們實情,就隨意編了個今天有要事要做的幌子,萬分抱歉的叫他們去別家吃,明天再來。
人都走了之後,沈汀擦了把頭上的汗,準備去找方琴一起回家,結果推著車子剛一轉身,遠遠的又看見那幾個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