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雙眼很平靜,卻讓她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壓迫力,讓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翻牌。
“丁小姐,請揭牌。”荷官出聲提醒,“如果你還想繼續押,可以暫停揭牌,但是如果你手上已經沒有籌碼了…”
“就請揭牌。”
對於荷官來講,眼前的女人,就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
沒辦法,太過囂張的女人,還沒有什麼實力的,一般人都不喜歡。
所有人都在著急,然薛暖偏偏不著急,就這麼安靜的等著她揭牌。
如果薛暖沒有猜錯,她手底下的最後一張牌,應該是紅心j。
眼前這個女人在害怕,她在害怕她手上的最後一張牌,是黑桃k。
“到底揭不揭牌啊!”終於,邊上一直等著的人也已經等不住了。
“你剛剛不是很自信嗎,怎麼這個時候突然就慫了?”
“就是。”
“無論輸贏,你總是要給我們一個結論不是。”他們現在著急的跺腳。
是輸是贏,好歹趕緊的啊,他們已經等不住了。
“看樣子你不敢揭牌。”清冷的弧度上揚,薛暖嘴角的淺笑看在女人眼中就是那赤裸裸的嘲笑。
“與你無關。”
聽到這話,薛暖揚眉,“你確定?”和她無關?
女人沒有說話,薛暖倒是悠閑的繼續說著,“既然你沒膽子開牌,那麼就我先來吧。”
說話間,已經伸手去揭眼前的最後一張牌。
女人依舊沒有說話,目光一瞬不順的盯著薛暖的手,或者應該說,是她手下面的牌,瞳孔就那麼緊緊的卷縮在一起。
千萬不要是黑桃k!
女人在心底期待。
此時的二樓。
“裡奇,你覺得她手底下的牌,是什麼?”彷彿繞感興趣的聲音。
裡奇毫不猶豫回答:“黑桃k。”
“這麼肯定!”伊凡諾爾厲眉上勾。
裡奇:“不是肯定,是她太過自信。”
“傳說中的薛最喜歡的,便是在最後一刻打臉。”調皮的像個孩子。
“確實。”伊凡諾爾頷首。
關於這個薛的資料,他還是看過的,可惜看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伊凡諾爾沒有再說話,只是依舊感興趣的看著底下的這一場奪人眼球的賭博。
薛暖沒有停頓,下一刻,牌面揭開。
場面毫不猶豫的寂靜,無聲。
那是——黑桃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