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賭有點大。”薛暖的聲音彷彿是在敘述。
白一點頭。
“地點是在蒙特卡洛。”
“蒙特卡洛!”薛暖眉峰略皺。
蒙特卡洛:
蒙特卡洛是摩納哥公國的一座城市,位於e國的地中海之濱,f國的東南方,屬於一個版圖很小的國家摩納哥公國,世人稱之為“賭博之國”、“袖珍之國”、“郵票小國”。
“袖珍王國”中的賭城。這座賭城緊緊地吸引著世界各地熱衷於紙醉金迷的賭徒。這裡賓館的房間號碼、早餐用的盤子、盛牛奶的杯子以及集郵冊等等一切無不成為賭博工具。1967年開始賭場便由政府接管,到上個世紀末,賭場裡隨著“大輪盤”晝夜不停地飛轉,年收入超過了4000萬法郎。
在世界五大堵城排名第四,也是薛暖唯一沒有去過的一個賭城。
“那裡發生了什麼?”薛暖問白一。
白一抿嘴,“我只是想去救一個人。”
救人!
薛暖更不明白了。
“以你們組織的能力,去蒙特卡洛救一個人回來,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嗎?”
然白一卻道:“這件事我不想動用組織的力量,這是我的私事。”
他並不想讓主人知道。
伊凡諾爾曾經說過,他需要的不問是無心無情的,只忠於他一人的,曾經過往的一切全部都必須拋棄。
如若不能拋棄,那他到時候便會親自動手幫你解決。
那個男人的心是最冷的。
這也是為什麼那個男人在白一和任務之間選了他,他會怎麼開心的最大原因。
因為這樣,白一會覺得自己在主人的心中是不一樣的,就如同曾經的薛暖。
她能輕而易舉的牽動著他主人的心。
薛暖看著他,“我能知道他是什麼人嗎?或者我應該這麼問,他是你的什麼人?”
薛暖倒是沒有想到白一竟然除了伊凡諾爾之外還有在意的人。
為了那人求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可是一件相當難得的事情。
“其實也不能算是什麼人。”白一淡淡道,神情彷彿陷入了沉思,“或者我應該這麼說那一次如果不是他的話,現在陷在那裡的人就是我。”而他也是在無意之中才知道他現在的存在。
那麼也就是說,如果不是那一次的事情,現在的白一根本不在。
“我明白了。”薛暖點頭,“看在之前你順手幫了我許多次的份上,這次的事情我幫你。”
“但是。”薛暖很快就來了個但字,“我不能保證,我一定能夠幫你救得了人。”
“而且這次去的人只會是我一人。”
影子率屬於整個華夏,她不可能會動用這股力量。
“多謝。”白一也沒有想到薛暖會答應的這麼幹脆,“到時候我會和你一起去。”
“什麼時候?”薛暖問。
“隨時。”白一答道:“再過一段時間,那你會有一場特大的賭場峰會,到時候會聚集無數的賭徒和高手,我不敢確定,我一定能贏過所有人。”所以,他只能來找薛暖。
而薛暖也是他知道的,熟悉的唯一的一個,賭技在他之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