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年穿上自己曾經的軍裝,心中難免有些——不一樣的怪異心情,衣服上彷彿還殘留著自己曾經的味道。
差不多就在他們換好衣服的時候,來接荀老的車子已經到達。
“扣扣扣。”此時的大門口處正站著幾個穿著陸軍常服的男人,最前面的人年紀稍大些,軍銜,和薛暖一樣。
荀老和薛暖走向他。
“荀老首長。”對方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看著站在荀老旁邊的薛暖,心中不免劃過一絲絲的好奇。
特別是,薛暖年紀輕輕便和他想同的軍銜,又站在荀老的身邊。
這麼多年了,荀老身邊可從來沒有出現過其他人,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生活在這裡。
“我們走吧。”荀老道。說話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薛暖,眉眼慈祥,彷彿帶著點點溺愛的感覺,看的眼前的人更加的詫異。
沒聽說荀老有孫女啊。
思索間,荀老已經和薛暖兩人一道的走向了最中間的車子。
車上,薛暖坐在荀老的身旁,那個少校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前後兩輛車在保護著,向著軍校的方向開去。
一路,薛暖並沒有過問去軍校的目的,只是隨意的,偶爾說上那麼兩句,言語間帶著風趣,倒是逗的荀老哈哈大笑。
荀老,已經許久沒有這般的笑了。
車子差不多開了有一個半小時,一坐莊嚴肅穆的大門邊出現在了薛暖的眼前,大門處的一些佈防和部隊相差的並不多,部隊相對而言,要更加嚴一些。
車子開入軍校內,一路過去便看到了三三兩兩的隊伍正在那裡訓練。
軍校和部隊不同,部隊一天下來基本都是和體能有關的訓練,然軍校這樣的地方是專門培養幹部的地方,每天學習的東西會比較多,不止是體能上的,還有文化上,有著無數的課程。
若是輪文化程度上的瞭解,部隊的兵比不上他們,但若是輪單兵作戰,那軍校裡的學生和部隊裡的兵相比較,估計連入伍一年的新兵都比不上。
就在這時,薛暖在訓練場上看到了幾抹——眼熟的身影,秀眉微微的挑了挑。
此時的一行人正在訓練單兵戰術。
臥倒。包括持槍臥倒,端槍臥到;還有就是低姿匍伏,高姿匍伏,側身匍伏,高姿側身匍伏,滾進停止間滾進和行進間滾進),這些都包括在單兵戰術之內。
看著他們的訓練,薛暖表示:一臉的嫌棄。
看著就想是小孩子玩過家家一樣。
車子一路過去,在一棟大樓的前面停下,大樓的門口處站著幾個穿著正裝的人,薛暖和荀老兩人下車,立馬便有人迎了過來。
“荀老。”說話的是一個年紀約莫和薛暖父親差不多年紀的中年男人,一身正氣,渾身散發著的威嚴難掩。<101nove.省軍校的校長,姓郭,單名一個哲字,和荀老之間稱得上是忘年交吧,年紀相差挺大,但是心性卻是相當的相似。
荀老笑盈盈的看著他,“怎麼在下面等我。”他們之間什麼時候也需要這麼客氣了。
“其實我們也是剛好走到這裡,想著你應該到了,就順便在這裡等一下。”說話間,眼神落在邊上的薛暖身上,看了一眼她肩膀上的軍銜,倒是有些許的詫異。
“荀老,這位是?”荀老的身邊,基本很少會出現其他人,郭哲難得好奇。
“薛暖,來自b市。”荀老的眼神落在薛暖的身上,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提了一下薛暖的名字還有來自哪個部隊。
雖說薛暖不直屬于軍區部隊,但是對外稱呼還是來自b市的軍區,說著也方便。
聽到這話,薛暖上前一步,筆挺身姿,對著眼前的人行了一個正經的軍禮。
薛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