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依舊有無數人心甘情願的陷進去。
白一就是其中一個,而且是陷的最深的,連自己的一顆心都陷進去,出不來了。
薛姐姐。
很輕很淡的三個字,就在這一次清晰的落入了對方的耳中,對方的眸光當下變了顏色。
薛。
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姓薛。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迫切想要知道薛暖的姓名。
白一抿唇,看著薛暖,他希望薛暖不要說出自己的名字。
薛暖從男人的眼神中看得出來,他還陷在她曾經的上一世。
雖然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對自己的身體這麼的瘋狂。
但是他卻從來沒有佔有過她,看著自己的眼神,永遠都帶著欣賞,還有獨佔。
那是上一世他看著自己的眼神,至今薛暖都不懂,更不想懂。
薛暖弧度淡勾,“在問別人名字之前,你是不是得先自我介紹一下。”
“這是人和人之間最基本的禮節,難道這位先生不知道!”
說這話時秀眉淡挑,眸底戲謔。
這算是赤裸裸的挑釁,又彷彿只是一句最簡單的話,和其他的話沒有什麼特別的區別。
然。薛暖的話聽在所有人耳中,就像是在挑釁眼前這個男人。
冰藍的眸子帶著危險,男人看著薛暖,就在別人以為他會發怒的時候,他卻這般開了口。
“你的意思是我告訴你名字,你就會把你的姓名告訴我?”好說話的讓白一錯愕。
“那就要看這位先生講的是真名還是假名了。”
現在想一想這個將自己害成那般的男人,薛暖好像從來不知道他的名字,所有的人都喊他叫主人。
白一沒有想到薛暖竟然會這麼和她主人說話。
她就不怕再次被盯上嗎?
白一有些擔心,卻又不知道自己在擔心的到底是什麼;是薛暖,還是他自己。
不怒反笑,男人看著薛暖的眼神彷彿塞著點點的欣賞,“你很有意思。”
特別是膽子很大。
“謝謝!”薛暖禮貌頷首。
薛暖知道,白一一定和眼前的男人說過自己的敵人身份,既然是這樣,那她就不能表現的太過恐懼,更不能表現的太過囂張。
太過恐懼,對方不會相信,太過囂張,卻有一點想上一世的自己。
現在這樣剛剛好。
白一在心中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看樣子薛暖並不需要他擔心。
是啊,他都忘了,眼前的女人很聰明,比任何人都聰明,她或許比他更懂得如何應付自己的主人。
此時的白一心情有些複雜,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擔心薛暖,還是在擔心自己的主人再一次對薛暖産生興趣。
或許兩個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