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看著自己身旁這個比男人還要優秀的女人;他一定會找機會和她好好的比一場,他想看看,自己在她的手裡,到底能過多少招。
“或許這就是我們曾經被侵略的原因。”看著牆上的遺跡,還有那些個記錄下來的歷史文字,薛暖的聲音淡淡,“華夏是一個吸引人的地方,無論是國土面積還是文化底蘊,都讓無數的人忍不住的眼紅。”
“而歷史的慘痛代價,成就瞭如今的華夏。”現在的華夏,再也不可欺,更不會被欺之後默默承受。
因為他們已經站起來了,腰桿挺直,不再彎曲!
“或許你說的不錯。”對於這點,阿勒雖然不算太明白,但是卻下意識的承認。
只因為他的直覺也是這麼說的。
此時的同一時間。
“你確定他這次能夠成功嗎?”b市的一處地方,一人站在那裡,看著眼前的人問著,眼眸中帶著些許的不確信。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一人手上拿著紅酒杯,整個人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一隻腳閑散隨意的搭在另一隻腳上,輕輕的晃動著手上的紅酒。
微微抬高,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著,彷彿在觀察著杯中的紅酒純度抑或是好差,有沒有資格讓他來品嘗。
眼前這人一身淺藍色的西服,內裡潔白的襯衫微微的敞開著,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胸膛,脖子上掛著一個獨特的吊墜,胸口處一撮棕色的短毛性感,眼眸是略帶古銅的灰色,發色為神棕,鼻樑高聳,面部稜角突出,深邃,這是一張典型的西方面孔。
渾身上下帶著濃濃的慵懶,然那微眯起的眼眸卻如刀般銳利。
微微勾唇,抬眼看著眼前的人,“你問我,我問誰。”
“你們不是兄弟?”對方瞅著他不解,眉頭有些皺起。
“兄弟。”男人呵呵一笑,聲音微拖,“兄弟,你說錯了,我和他最多就是——互相利用罷了。”
“想來你們也能聽到一些,我們這一行有的時候一個人不好混跡,能力太好也是會招人嫉妒的,但是多一個人,來招惹的人便會少很多。”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們兩個的排名都很靠前,就更不敢有人欺上門了。
頓了頓,又道:“不過你放心,那家夥的身手能力都不錯,雖然比不上我吧,基本也沒幾個對手。”除非,華夏這邊有高手,而且得是那種高手中的高手。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去幫他?”這是對方不解的,“如果你們兩個人一起出手,那麼一定能成功。”
他想要的,就是杜羅特在華夏死亡,就算不能死亡,受重傷也可以,這樣的話,國的那些人便會比以前更加的排斥華夏,那麼華夏和國之間的友好來往,便不可能繼續走下去。
不得不說這人的這盤棋局,想的是不錯。
然,聽到他的話,對方卻是嗤笑一聲,“就你開的那個價連我們一人都請不起,竟然還想請我們兩人,你是在開玩笑?”
“要不是那小子很久沒工作了,缺錢,都不可能理你。”
做殺手做的和那小子一樣窮的,他也是頭一次見。
聽著他的話,對方眯眼,只覺得自己在眼前這人這裡沒有得到絲毫的尊重,但是卻無可奈何。
若是男人知曉他此時的想法,估計會笑死。
居然還有人和殺手糾結尊重這兩個字,這倒是有點意思。
並未再理會眼前的人,男人將紅酒放在鼻尖聞了聞,輕輕的抿了一口,眼眸微彎,俊臉顯得滿意。
嗯。
這才是生活!
他才不要活的和某人那麼的粗糙。
而此時的故宮某高處,男人口中粗糙的某人正蹲點在那裡,狙擊槍的所有零件已經組裝完畢,趴在那裡,細細的觀察著故宮裡面的情況。
只要這次的任務結束,另外的十萬款項便會進入他的口袋,那接下來的兩年時間他便不需要再接工作了。
二十萬報酬瀟灑活兩年,要是某處那活的精緻的某人聽到這想法,估計會直接送他一個大白眼。
那是人過的日子嗎!二十萬,還不夠他兩個月的!哦不,是一個月的!
有時候他是真的無奈,因為自己這個合夥人的收費要求太低。
這一次的任務居然只收二十萬…他是真的瞧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