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薄唇扁起,“媳婦,求安慰。”
“安慰什麼?”挑起的眸子略帶無奈。
薛暖覺得,私下的時候,景令璟在許多時候,基本就像是一個吃不到糖的小孩。
她若對誰上心一些,見不著他人她都能聞到那酸溜溜的氣味。
這樣的景令璟和平日裡其他人眼前的他完全不同。
“安慰…”景令璟想了想,最終道:“要不等下次吧,咱們先記著,留著以後一起安慰。”
聽到這話。薛暖當真是無語哽咽。
她該說他什麼好呢!
坐直身子,景令璟突然一瞬不瞬的看著薛暖,看的薛暖一臉懵逼,嘆氣,道:“有什麼話能不能直接說?”
偶爾有時候私下相處,薛暖覺得他們倆之間的性別估計換看一下。
他是女人,而她自己,反倒像是個男人。
“好嘞。”景令璟立馬乖巧。
“媳婦,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你對那個叫白一的小子有點不同?當然他對你,好像也和對其他人不一樣。”
景令璟不是懷疑,也不是吃醋,純粹便是,有點好奇,畢竟這兩人之間的相處,確實怪異難明。
然,薛暖卻是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每次和他說話,聊天的時候,感覺都挺心平氣和的。”
“如若我們不是在對立的陣營,我覺得我和他之間,也許會是朋友。”
“嗯。”景令璟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景令璟也能感覺的到,白一在和薛暖面對面的時候,即使是薛暖當時的威脅,他對薛暖,依舊沒有産生真真正正的殺意。
只不過。
“愛上那樣的一個變態男,這個白一,我倒是有些同情他。”景令璟突然哼哼,言語吐槽,“他的眼光,挺差的。”不止差,根本就叫完全沒眼光。
聽到這話,薛暖笑開,“差嗎?”她其實並不覺得,“一個人愛上一個人本就很簡單,更何況,那人是將他從地獄的深淵拖出來的。”
“古時候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
“救命之恩,必當以身相許。”更何況那個男人,長得,相當不錯。
不過這話,薛暖可不會說,免得某二爺孩子氣,又吃醋。
“說的也是。”看著薛暖,景令璟笑的怪異。
他們之間,好像也有點這個意味不是。
薛暖無語的看著他臉上那詭異的笑,不曉得他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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