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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幸後肩傷口劇烈的疼痛, 迫使寇凜打了個寒顫。
不能慌,他將雜念摒除。
寇凜不會輕易相信虞越的話,對他仍然保持著戒心, 甚至希望是虞越禍水東引。
因為“三爺”若真是麻風島的曹山, 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黑道賊人能躲過虞家軍重重佈防,輕而易舉令兩名副將失去意識, 武功可想而知。按照副將口中受襲的時間, 已有一個多時辰了,想必早已逃離金竹幾十裡外,登船入海了也說不定。
這裡不是中原, 可以在地圖上圈個圓,隨意調動人馬掘地三尺的去搜捕。
虞康安和大老闆鬥了半輩子也沒能拿下麻風島,他憑什麼狂妄?
更何況他還畏水。
歸根究底,他究竟為何要多管閑事?
寇凜自嘲一笑,賊老天果然是死性不改, 總想教他做人。
他朝虞越看過去, 見虞越也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命令道:“去將楚簫揹回客棧裡來。”
楚謠總會醒來的,只需守著楚簫, 就能從楚謠口中得知真相。
虞越離開之後, 原本就已經沒什麼力氣的寇凜在樓梯上坐下,肌肉緊繃的雙臂搭在膝蓋上。
不一會兒, 咬牙起身回房裡去處理後肩被倭刀砍出的傷口。
自責懊悔以及自怨自艾都是沒用的, 他必須盡快複原, 將自己的身體和精神恢複到最佳狀態。
……
半個時辰後,距離金竹六十裡外的沿海漁村附近。
這裡的村民雖然也接到了倭寇登岸的訊息,但並沒有往附近城裡躲藏。倭寇和海盜每年起碼聚眾上岸五六次,分批上岸幾十次,漁民們多數都習以為常,反正貧窮,不怕他們搶奪,賊來了躲入地窖,賊走了再出來。
段小江從南京兵部回來,沿途竟發現了他師兄姜行的蹤跡。
被寇凜派去送信,段小江腳程快,先去一趟金竹送信,同時按照寇凜的吩咐,讓姜行前往浙江布政使司,將孟筠筠丟給了柳言白他們照顧。
“你在幹什麼?”
“我的媽呀!”正躲在岩石後,偷窺峽谷海灣碼頭的姜行被嚇的幾乎跳起來,拍著胸口連連喘氣。趕緊起身將段小江從石頭上拽下,與他一起躲著、“信送了嗎?”段小江皺皺眉。
“當然送了啊,只不過回金竹時瞧見了四個人。”姜行拽著他趴地,指著斜側,“那四人和咱們是同道中人,從馬車卸下來一口大箱子,買了艘黑船準備出海。那箱子沉甸甸的,他們賊兮兮又小心翼翼,生怕磕著碰著,裡頭肯定是寶貝。”
段小江真是無語了:“那你怎麼沒下手?”
姜行道:“另外三個武功一般,但有個面板黝黑的小子身手了得,我感覺我打不過,不敢下手。”眼睛一亮,“天助我也,你去引開他,我再……”
“少惹點事兒吧。”段小江拽著他起身,“現在大人身邊無人可用,我放心不下,趕緊走了。”
“大人大人大人,三句不離你家大人,你可真是個合格的狗腿子。”姜行撇撇嘴,但他自己也拿不下這夥賊,眼見他們要出海,無計可施,唯有跟著段小江離開。
……
遠處的四賊將箱子抬上了船,連夜朝著麻風島的方向駛去。
路途遙遠,他們見孟筠筠和楚謠有轉醒的跡象,就給喂些摻了迷藥的淡水,保證她們不缺水的同時,始終處於昏迷狀態。
幾個晝夜之後,四賊終於遠遠眺望見了哨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