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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情景, 阮霽一腦門冷汗。
誰都知道寇凜愛錢, 但入手的從來都是大數目。這北六省來參加商會的商業大佬們,未必比寇凜更有錢。
眼前這點兒蠅頭小利,應該不至於吧?這樣擺個算命攤子,能賺幾個錢?
何況算命先生頗費口舌, 說起來也是個體力活。
柳言白與阮霽所思差不多,也認為類似寇凜這樣的巨貪, 怎會將精力耗費在小錢上。
他怕是以此掩人耳目, 有著其他目的。
楚簫正喊得嗓子眼冒煙,人群中看到了鶴立雞群的柳言白和阮霽,連忙從椅子上跳下來,對袁少謹道:“老師來了。”
見到楚簫往柳言白處去,袁少謹也想去,但他被一群人圍住, 根本走不開, 只能遠遠給兩人打了個招呼,擦擦汗,繼續在空白冊子上登記。
楚簫上前喊聲老師之後, 柳言白道:“知你們在他手下辦事不容易, 但……”
楚簫尷尬道:“是挺丟臉的。”
“楚公子,重點不是丟臉吧。”阮霽實在無語, “你們的行為屬於詐騙百姓錢財, 嚴重觸犯《大梁律》, 尤其你們還有官職在身, 罪加一等。”
“怎麼會呢。”楚簫早將《大梁律》爛熟於心,“這明明屬於百姓正常的信仰活動。”
阮霽揹著手,義正詞嚴地道:“但你我心知肚明,寇指揮使並非道士,他連神棍都算不上,活脫脫就是一騙子。”
楚簫眨了眨眼睛:“可稍後幫百姓算命之人,並不是寇大人啊。”
阮霽和柳言白聞言一愣。
趁著罅隙,兩人瞧見那面寫著“神機妙算”的大旗子下,坐著一位年輕道人,內穿黃褐色道袍,外披柳言白的黑鶴氅。
此人上半邊臉帶著面具,愈發顯得高深莫測。瞧不清楚真容,但顯然不是寇凜。
楚簫解釋道:“這是昨夜裡大人從鄰縣三清道觀裡連夜請過來的善水道長,精通五行八卦,風水命理,遠近聞名,大人整整花費了五百兩金子才請到他。”
聽楚簫這麼一說,柳言白越發確定寇凜另有目的。
他應在收集情報。
阮霽問了出來:“你和袁公子奉命收集情報?““恩。”三人站在暗處,楚簫壓低聲音道,“大人告訴我們查案第一步就是收集方方面面的資訊,再從浩瀚資訊中篩選出有用的。這無異於大海撈針,但只要從中得到一條有用資訊,就能牽一發而動全身。所以不能怕麻煩,不能怕吃苦,更不能怕丟臉。”
柳言白微微頷首:“恩,是這樣的。”
楚簫鬆了口氣,拍拍胸脯:“如此就好,我原本還有些懷疑大人是故意整我和袁少謹。”
“柳兄。”阮霽拍拍柳言白的肩膀。
柳言白順著他的手勢望過去,只見算命攤子背靠的茶樓二層,寇凜正與他們招手。
楚簫趕緊回去做事:“老師我先去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