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悠道:“事關姑娘家的清譽,不要開這種玩笑。”
後者側開臉不吭聲。
“清官難斷家務事,二位的矛盾,我是插手不了的。不過……”
只見他把杯子一放,輕描淡寫地開口:“擅自調動士兵前往京城接人——我不管你是救還是搶,違背軍令得按規矩處置。”
前面的少年滿眼詫異地望向他:“我那也是因為……”
“三十軍棍。”季長川伸出三根指頭,“再罰俸一個月……不過鑒於你此前就已經欠我不少銀兩,這兩個月便老老實實替我巡夜吧,權當抵債。”
項桓:“……”
偏偏項南天還不疼不癢地跟著附和:“將軍既已開口,還不下去領罰?”
項桓此刻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是場胳膊肘集體往外拐的鴻門宴,一時間感到上了當,只得認命認栽的抱拳告辭。
“……屬下領命。”
虎豹騎的軍棍向來打得實惠,三十下夠他皮開肉綻。
項桓大半夜的扶著腰從軍營一路走回房,感覺自己險些就快半身不遂了,宛延居然來這麼狠,他登時覺得宛遙那個寡淡無味的蜻蜓點水已經不夠抵償——至少還得再加兩個正兒八經的吻!
他把門一推,蹣跚地摸到床邊。
剛習慣性的一坐下,那股疼痛便激得人瞬間清醒,蹭的蹦了起來。
項桓感慨地咬了咬牙,從床下胡亂翻出幾瓶藥酒,窸窸窣窣脫去衣服。
若無外人的時候,他素來喜愛不穿裡衣睡覺,眼下躺著睡顯然不可能了,只好上床趴著。
隨便往傷處抹了兩把,項桓抖開被子還沒來得及蓋上,虛掩著的門毫無徵兆的被人從外面敲開。
宛遙手裡還託著一堆藥油,甫一抬頭險些把自己嚇個半死。
四目相對,各自驚恐。
她想去捂眼睛,可懷中的託盤還在,一陣手忙腳亂該看全看了才想著轉過身避嫌。
“你……怎麼又不穿衣服!”
對面的項桓也沒比她好到哪兒去,慌裡慌張地拽過被衾捂嚴實,反倒質問:“你進來不敲門的?!”
宛遙急得直咬嘴唇,後悔不已地閉上眼,“我敲了啊!誰讓你不關緊,一敲就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懟!一個酷愛的裸睡的藍孩紙!
這個設定,當然是為了讓遙妹看光而準備的鴨(\)
本文雖然沒有肉,也沒有船,但是男女主從開頭到結尾都在互相看對方的體
所以也算是……
用眼睛上過一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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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幾章都是純日常發糖,沒有劇情
[畢竟快收尾了……再不加點糖純度不夠我的甜文標簽啊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