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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位失足婦女越走越遠,葉長謙摟著餘初的手沒有放開:“我沒想過,你會過來。”
餘初臉不紅氣不喘:“我這是任務。”
葉長謙覺得自己的心沒有這麼安穩過,他失笑:“餘同志,你現在好像還在休假。”
“知道你還問我。”餘初伸了伸腿踢了他兩腳:“你先起來,一會兒西貝貨真要到了。”
“他八點還在國師府洗澡,現在九點剛過,可能要等上二十分鐘才能到這。”
這麼一說,讓餘初鬆了口氣。
她七手八腳將身上的人掀開,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的計劃了?”
葉長謙伸手擦去餘初臉上的口紅印子:“劃花他的臉,這是我們都沒有想到的上策,若是你真的搶在我們面前動手,我們就有幾個月去謀劃,去衡量,去取捨——可能所制定的計策要比現在更詳細周密。”
餘初有些不好意思:“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葉長謙笑的愈發有仙氣:“他們故意削弱防衛,天天把餌釣著,不是一直期待我回去嗎?那麼我今晚就順了他們的意,把‘真國師’給送回去,譚憲你說是吧?”
在角落裡不知道看了多久的譚憲從陰影後站了出來,他掃了一眼餘初,冷峻的表情緩了不少:“是。”
晚上十點,西貝貨如期而至。
可能是怕葉神棍不下手,他只帶了兩個侍衛過來,還都留在了院外。
他不掩面,不躲藏,從頭到尾都在叫囂著:來啊,把我換走啊。
於是求仁得仁。
幾個鷹者在外掠陣。
譚憲動手打暈對方,並將對方拖入了雜物間;楚小哥則一身白衣飄飄,去陪胡海凡和戚林駿喝花酒;而餘初——
她接過譚憲遞過來的剪刀,給昏過去的西貝貨剪頭發。
葉同志除了前一次的頭發是駐地剪的之外,後面的頭發,都是餘初給他修的。所以她對楚小哥什麼發型,什麼發量,什麼長度十分有數。
下起刀來也十分迅速。
一頭短發修完之後,譚憲從一旁將調好的材料端過來,對餘初說:“你背過去。”
餘初沒有依言背過去,而是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我不看。”
譚憲也懶得管餘初這些小把戲,他先脫掉對方的上衣,將西貝貨的全身印記都用特質的材料覆蓋住。
然後在他身上用特殊顏料勾畫出國師才有的身體特徵,一道淺色胎記,兩顆點痣。
處理完上半身後,譚憲手抓著對方的褲腰,準備扒光褲子,再來一次。
就看見一直捂著自己眼睛的餘初突然轉過身去,背對了自己這邊。
他嗤笑一聲。
慫。
等葉同志那邊喝完花酒出來後,餘初和譚憲這邊已經給西貝貨貨穿上衣服,畫好重塑妝容,戴好頭套。
山寨貨做成了超a貨。
一比一,跟原版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