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隱忍和怒意,恐怕她要不是個女人,他都能動手打花她的臉。
“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洛然才不管他是不是生氣,直接用力圈上他的脖子,大長腿纏住他的腰,重重的將唇印了上去。
傅錦年放在她腰間的大手,用力扯住她的後領,將她一把扯開。
洛然喘著粗氣,看著傅錦年腥紅著眼的樣子,臉上依舊是笑。
“滾!”
下一秒,傅錦年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從書桌上扯了下來。
洛然被甩了下來,直接撞到一旁的花瓶。
花瓶從花臺上掉到地上,水和玻璃摔碎了一地。
洛然尖叫一聲,人已經躺到了玻璃上。
鮮血從她身下頓時混著水溢了出來,在白色的大理石上,瞬間綻開一朵妖豔的血花。
白色的襯衣被血水浸透,越加顯得單薄。
後背是一陣尖銳的刺痛,傅錦年已經沖了過來。
“然然!”
這一句,裡麵包含了太多複雜的感情,這三年她從未再聽到他如此叫她。
只是此時身上的疼痛,根本激不起洛然半分的感動。
傅錦年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洛然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身後已經布滿了帶血的透明玻璃,有的已經刺進了她的肉裡。
“傅錦年你高興了,痛快了!”
洛然擰著眉,額間因為疼痛布滿了細密的薄汗。
傅錦年冷著臉,深邃的黑眸,視線凝聚在洛然滿是血的後背,抱著她的胳膊用力收緊。
低沉的呼吸,洩露了他此時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