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酸澀感,重重的撞著她的眼眶。
他的吻,像是忍耐已久的獵豹,咬得她生疼,卻又讓人她無比的懷念。
傅錦年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還敢回來?”
忽略掉心口傳來的絞痛,洛然動了動發麻的舌頭,笑著迎上他眼底的怒意。
“老公都要出軌了,我怎麼能不回來!”
三年前她走的有多狼狽,現在回來的就有多仇恨。
那些灼燒在她身上的傷疤,就是已經消失了,也抵不住她血液裡的痛苦。
故意道:“傅先生這麼大張旗鼓的和別的女人訂婚,怕是忘記了自己已婚的身份,要知道,重婚罪可是犯法的哦!”
洛然眨了眨眼,看著傅錦年緊抿的薄唇,聲音像是在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喪偶!”
那兩個字咬的極重,洛然有一種錯覺,傅錦年這是恨不能咬斷她的脖子。
當年她離開的那時起,恐怕傅錦年就當她是死了。
在那場大火裡,連她都覺得自已死定了。
“我沒死,傅先生想我嗎?”
洛然的聲音裡透著一絲委屈,低低的傳進傅錦年的耳朵裡。
那雙深邃的黑眸又暗了幾分:“不想。”
聽著他賭氣的聲音,洛然也不生氣,對著傅錦年的胸口委屈的畫著圈圈,聲音裡滿是嬌媚:“噢,難怪我‘死’不瞑目,又活過來了!”
洛然的話音剛落,那隻在胸口作祟的手就被人扼住了手腕。
“既然不惜一切離開,為什麼還回來?”
傅錦年臉上的陰悸,讓洛然的心口再次糾緊。
顫聲道:“看你過的太好,打算回來繼續纏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