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受這麼多的罪。”
以前在王府之時總覺得她柔弱好欺負,可是現在卻覺得她原來是那般堅強。就好像那隻種在土中的黑色曼陀羅,看著樸華無實,但確非常實用。
“你手上的傷……”終於看到,她手心中有好幾道血痕。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龍珩將傷藥放在一邊,道:“上過藥你睡吧,我守夜。”
“嗯。”白香秀也確實困了,龍珩在身邊就算他離的自己很遠仍覺得心安。
第二天早上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龍珩的懷中,他們已經回到了城裡。
“花。”
“我讓人給你提回來了,放在外面。”
“多謝。”
“我現在去將陳濤的事情報與容親王。”
“去吧。”
為什麼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可是沒想到那個陳濤為了躲閉責任竟然投了敵軍,那邊已經送來了訊息。其實就是示威嘛,因為這裡的守備都投降了,意思是他們這邊馬上就要敗了。
龍珩一聲冷笑,他們似乎忘記被自己追出很遠的事情了,而且這次回來他就是要結兵攻擊敵國的,甚至想打到他們的老家去。
可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出了這件事,他一個人帶著最親近的屬下跑到敵國去也就算了,他的家人要怎麼辦?
如今,他的老母與妻子還有兩個孩子都給押了起來,龍珩對此很鬱悶。他當眾拍桌發怒,認為這個陳濤真是沒種,竟然為了活命不管母親與媳婦和孩子了。現在要他拿他們怎麼辦?
殺了?
“不會吧,只不過是女人與小孩兒,殺了有什麼用。罪不及家人吧?”白香秀將茶端給他,皺著眉道。
“你覺得不應該殺她們嗎?可是判國罪的家人向來都是被處死,無一例外。容親王也覺得這件事應按朝廷律法辦,但是……”
“讓你去殺一家老弱心中忍對吧!”
“是。”
現在龍珩基本有事就會與白香秀商量,因為她就算不是什麼聰明的人但是也是位學識廣泛的人,這點連容親王都誇贊不停。
“那就讓孩子改姓,女人改嫁。”
“……”
龍珩驚訝的瞪著她,都講好女不嫁二夫,但是隻要嫁了還真就與那個陳濤沒有什麼關繫了。
“怎麼了,不是好辦法?我知道那個女人可能不同意,那你就問她還願意為了一個判國的人守著嗎?或者,想讓自己的孩子死掉?”
“你的怪法子真的很多,但倒是不錯。”
龍珩伸手掐了掐她的小臉,然後道:“你睡,我去找容親王商量一下。”
容親王本是不想放她們的生路的,但覺得龍珩這個法子也不錯,算是給了那個陳濤一頂特大的綠帽子。
為此,還在逃回敵國一個部落的司陸對著一邊氣得額上青筋直跳的人道:“你還能忍得下去嗎,他已經將你的妻子送了別人糟蹋。”
“當然不能忍?”陳濤咬牙道:“但更不能忍的是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她狡猾,那火藥彈的配方我已經拿到手了。”
“她不是給了你一個配方嗎?拿來給我看看。”司陸身邊一個小兵打扮的人伸了手,他的年紀不大,看起來相貌很秀氣。
“這……”陳濤猶豫了,就算是假的也不能交給一個小兵啊。
“給她。”
陳濤有些猶豫的將紙給了那個小兵,總覺得他有些別扭,但是哪裡別扭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