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裡卻在想,龍珩現在會不會擔心她,會不會在找她呢?可是現在的她好想回到王府,回到冬園,回到他身邊。
至少,不去鬧什麼脾氣,而是問清楚他到底怎麼想的。如果他真的是想娶了林大小姐,將自己當一個單純的玩物,那麼就等著想辦法回去,回到現代的世界。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自己要怎麼回京城啊!
走到了床前,結果看到了床上的那幾滴血。
男女同床共枕,然後床上還有幾滴血,這怎麼看都像發生點什麼事情的樣子。好悲劇,她抽了抽嘴角,怪不得那個餘狂會誤會,原來是看到了這個。這個分明是她手指的血,看來這個雙重性格各自並沒有其記憶。
所以,他才會將自己綁在床上,還捂住嘴角。可是,他是怎麼知道那個餘疏什麼時候出現的?
既然兩人之間沒有相互的記憶,他應該不知道才對。
白香秀在這裡糾結不提,單講餘狂那裡也挺鬱悶的。他可沒想到單純如餘疏會對女人做出那種事情,就算是女人存心勾引那也得他心智理解才可以啊?但是,他們就這樣做了。
既然做了自己就得承認,這媳婦想不娶都不行了。
他這人向來除了武功與江湖事對男女之情什麼的很淡然,也從沒有刻意去追求過。早些年剛出道時倒是有幾位女俠追逐過他,但是當時他只顧著練功哪會在意他們,結果等他想成親的時候卻發現身邊竟然沒有人了。
於是,他也就將此事放下了,反正一天到晚都忙的要死,哪有空再去照顧家人?
就在這個時候他救了這個身份不明的女人回來,只不過兩三晚餘疏那家夥就將人家睡了。
而且他還瞧出來了,人家女人還不願意,看來他一定做了什麼錯事。
但無論做錯了什麼,他也要等幾晚上才知道,因為一晚上的事情要幾夜的夢才能拼湊的齊全。可是,既然佔了人家的便宜,那人是一定要娶的。
他是個孤兒,從小在白雲山長大。受師傅的教導,為武林中事一向盡心盡力,從沒有過家也不知道家的感覺。
可是他是個負責任的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應該去人家的家裡求親了吧!
所以,他對白雲山的人交待了一翻,回來找到了正在鬱悶的白香秀,她皺著眉,看到他進來就道:“可不可以放我回京城去?”
“我們明日出發。”
餘狂簡單的講出了見她的目地,然後轉身出去。
白香秀心中高興,無論他為什麼講他們而不是她,只要能回到京城她就覺得很高興了。至少,找到龍珩回到王府一切都好說!
第二日他們還真的出發了,本以為晚上那個叫餘疏的會出現,可是很奇怪,她明明聽到餘盟主半夜才睡,雖然人還是進了那個小房間,卻沒有那天的異動。
問她為什麼知道?
因為她輕手輕腳的貼在門上聽來著,結果對方來了一句:“無禮,回去。”
“……”
白香秀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睡覺了,因為她覺得那個餘疏並不是每天都會出現。她自回去後便是一夜好眠,但是餘狂卻是輾轉反側的一直做夢。
首先,他夢到了那個女人對餘疏很好,摸他的頭,還帶他去看月亮。雖然他不喜歡餘疏,並不想承認他,但是他就是自己自己就是他這點無法否定。
尤其是,他對其印象好的人他的心裡也一定會有這樣的感覺。
比如說,即使是一個夢也好似回複了一些記憶,他竟感覺到溫暖,一絲從沒有過的細流似在心底涓涓流過。
第二天早上,他再看到白香秀時感覺已與之前不同。但是他硬是阻止住心中的雀躍與歡喜的感覺,讓她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