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該這樣講吧,她這些天為了想辦法勾引男配又想詩想詞,這腦力耗費已經到了極點。
她不由得十分佩服那些個穿越的前輩,她們難道知道自己要穿越嗎,那盜詩盜的叫一個順溜。
可是她呢,即使是盜詩都想的頭快破了。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想勾引的男配沒訊息,為什麼男主會過來?
其實龍珩一到了這裡剛剛的想法已經打消了,一來此女看來真的是腦子不是特別清楚。二來這裡如此髒亂隨便拿張紙來包棗糕也不是不可能。
他也隨手撿起了一張紙,結果看到上面寫著那首小詩的全部。不由得抽了下嘴角,她是拿這首詩練字的嗎,寫了這麼多。
事實上他真的猜對了,白香秀確實邊想詩邊練字呢!
不過看著地上跪著的女人因為膝蓋痛而直顫抖,不由得道:“起來吧!”
白香秀欲哭無淚,她仍跪在那裡不動,抬頭看了一眼龍珩又垂下了。那小眼神兒看得龍珩心指一顫,自己對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嗎,為什麼含著那般的幽怨?
“怎麼了,還要本王去扶你?”他性子冷硬,便是心中覺得眼前女子值得憐愛但是也不知要如何反應。
本以為她必會跪頭謝罪什麼的了,一般女子不都是這樣的反應嗎?可是白香秀是什麼人,一位常年鑽在花花草草中的榆木腦袋。
她便是會討巧裝乖,但是在男主面前已經全然麻木了。
這反應說好聽了,叫畏懼。說直白了,就是害怕,慫了。
她垂著頭,有些委屈的道:“回王爺,妾身不是不想起,是……起不來,腿好像麻了。”
“……”龍珩再次無語,這個女子怎地這般嬌弱呢?之前不過是杖斃個人就給嚇得病了兩個多月。這讓她跪一跪,就起不來了。
他突然間有種無力感,對小詩道:“把你們家主子扶起來。”
小詩忙過去扶了自家主子,她因為用力過大,幾乎是將人擋腰抱著提起來的。
龍珩心中又是一軟,這女子也太輕了些,一個小丫頭都可以將她抱起了。
不知道,是不是和羽毛一般?正想著,便聽著小詩驚叫道:“秀夫人,秀夫人你怎麼了?”說著還晃了晃懷中已經軟倒的身子。
龍珩一怔,問道:“怎麼了?”瞧著她的頭垂在那丫頭懷中,似乎是暈了?
不是吧,說她弱怎麼就弱成了這個樣子,這一跪也能給人跪暈了?
“還怔著做什麼,去請大夫。”龍珩走過去將人接過來抱在懷裡,剛還盼著將人抱在懷中沒想到這麼快就如願了。只是,她真的很輕。
不但輕還很軟,不但軟還很香,這樣的她哪有一點威脅,只怕自己稍一用力就能將她全身骨頭捏斷了。
小詩見王爺抱起了自家主子一怔,但聽到王爺吩咐忙跑去了藥房去叫大夫了。
龍珩將人放在內室的床上,這個冬園的房間並不大,他覺得這個內室還真是小的可憐,一轉身便沒地方了。
床也並不大,可是她躺上去之後還餘出一大片的地方。女人的身子這樣的小嗎,他將身體壓上去,卻發現完全蓋住了她。
心中不由一熱,尤其是看到其那張惑人的臉後便更是激動。可是他是個冷靜的人,之前在戰場上的情形再現,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忙坐了起來皺起了眉。
果然漂亮的女子皆是禍水,想著也不再看她,獨自一人出了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