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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倒是……聞所未聞。”
“你就這樣跟蘇昭容說，讓她試試，後宮爭寵就是要和別人不一樣才能引起發大王的注意。”
清歡斜著眼睛看著劉子淵。
“嗯。你懂，就你懂。我明天就進宮去告訴蘇昭容。”
劉子淵說道，“你每次都這樣，你什麼時候聽我的話？”
“是是是。你最對。”
“好了，快去休息吧！這些事情一時半刻也解決不了，不要勞神了。明早再去解決也不遲。身體重要。”“好，你也少操點心，該不該你管的你都要管。”
清歡說完就轉身回了房間。
劉子淵望著清歡的背影，又一次離去。這樣的場景這些年上演過很多次。
劉子淵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離去。
第二日一大早，清歡就進宮了去了。
蘭竹宮裡蘇昭容哭了一夜，眼睛腫的核桃大。
清歡看著她失魂落魄的。也有幾分心疼。
上前說道，“這點大打擊就受不了了？就這樣還想做大王的寵妃？”
“夫人······。”
清歡提高了音量說道，“蘇昭容！這才到哪裡？不過是一次不成功，怎麼就值得你這樣？就你這樣？還想當王後？你再這樣，就連現在這個位置都保不住。”
蘇昭容捂著臉說道，“夫人，我······我該怎麼做？”
“怎麼做？很簡單。後宮的女人接近莫璆鳴都是有目的。只要你放下你昭容的身份，在莫璆鳴身邊伺候。她的飲食起居，髒活累活都要做。”
“夫人，那是宮女做的事情。我去做這樣的事情，下人們看見了還不得笑話我。”
“笑話你？你覺得是像現在這樣，像住在冷宮裡一樣。被小人笑話。還是去大殿，服侍在莫璆鳴身邊被他們笑話？”
“這······。”
“大王從小就生活在這爾虞我詐的皇宮。他最渴望的就是老百姓家平平淡淡的生活。你要做的就是帶給大王這樣的感受。這樣，你就會在後宮嬪妃中脫穎而出。大王早晚有一天會看到你的。”
“這樣，真的可以嗎？”
“可以不可以，還不是要你去試試。主意我給你了，至於做不做就看你自己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是，夫人慢走。”
紅蕪說道，“娘娘，咱們真的要去大殿做宮女嗎？”
“紅蕪啊！我的人生從來由不得我做主。我現在無依無靠。要是不聽護國夫人的話我還有什麼選擇？去吧，去找兩件麻布衣服給我。”“是。”
紅蕪找來了兩件尋常老百姓的麻布衣服，拿來給蘇昭容。
蘇昭容看看衣服，說道，“紅蕪，開我的妝匣。把裡面的玉鐲子拿出來。”
“娘娘，那是夫人給你的嫁妝啊！”
“拿出來吧，都這會了，還管什麼嫁妝不嫁妝的？我要是在不能等到的大王的寵幸，父親的官都要丟了。”“是。”
蘇昭容換上了麻布衣服，裹上頭巾。完完全全就是尋常人家的農婦。
退去華服的嬪妃和尋常人家的主婦也沒有什麼兩樣。
有些時候，這些最簡單的東西才是心裡最渴望，最珍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