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淵還沒有醒，清歡拍拍劉子淵，劉子淵驚恐的睜開眼睛。
說道，“怎麼了？”
“起來了？怎麼了？昨晚睡的好嗎？”
劉子淵坐起來，宿醉未醒，還有些頭疼。“好，睡得好！我怎麼睡在地上？”
“你是記不住了嗎？你自己要睡在地上的。我攔都攔不住。”
“我自己要睡在地上的？不可能！一定是你把我扔在地上的。”
“我扔你？我本來把你放在床上，放的好好的。你自己非要睡到地上。你可不要亂怪我。”
“是嗎？那可能是我自己記不清了吧。”
清歡遞給劉子淵一塊手巾說道，“擦把臉吧。”
劉子淵接過手巾的時候，有種如夢似幻的錯覺，他不敢相信清歡竟然會遞手巾給自己。
清歡開啟劉子淵的衣櫃，看見裡面沒有幾件像樣的衣服，就拿了一件還算過的去的。
親自給劉子淵穿上。
劉子淵滿臉都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清歡說道，“你可別犯傻，我只不過是做給太後的人看的。穿好了，吃飯吧。”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小丫頭們端著早飯進來。清歡給劉子淵盛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粥。
劉子淵接過，喝了兩口。
清歡問道，“我記得你原來在茗軒的時候有個小廝叫山川的，是不是？”
“對啊。那是我最得力的一個小廝。”
“那他現在在哪裡啊？”
“我從茗軒走的時候，他沒有跟著，我也不知道，杜家被抄的時候他去哪了？好好的，你問他做什麼？”
“沒有，就是昨天你喝醉了，一直喊他，我就問問。”
“我就只喊了他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