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那個做什麼?”
“這個姑娘就不要問了。你只管拿來就是了。”
“行,我還要駐顏膏。”劉子淵抿抿嘴唇說道,“行啊!小事一樁。”
姿歌坐直了身子說道,“劉掌櫃放心,還沒有我姿歌搞不定的男人。”
“那就看姿歌姑娘的了。當時候姿歌姑娘拿到珊瑚,我自然奉上兩千兩白銀和駐顏膏。”
姿歌理理劉子淵的衣襟說道,“劉掌櫃,真是一表人才啊!可娶妻了沒有啊?不如娶了我去吧!”
劉子淵臉頰緋紅,後退了好幾步說道,“姑娘請自重。”
姿歌放下手,表情嚴肅起來。
背過身去,說道,“自重?這樣的話已經好久沒有人對我說過了。你走吧,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辦到的。”
“多謝姑娘。”
劉子淵關門離去,姿歌又拿起幹果,只是邊吃幹果邊留著淚。
劉子淵的一句“請自重。”勾起了她內心深處的自尊。這樣突如其來的尊重已經好久沒有過了。
劉子淵走出春眷樓的大門,拍拍身上的灰,皺著眉頭走上馬車。
回到護國府,書房裡,清歡只穿著一件白色的布衣,沒有戴任何首飾。
又是快淹過清歡的賬本。
劉子淵對清歡說道,“我讓姿歌騙來珊瑚。”
“姿歌?誰是姿歌?哦哦哦,就是那個女的。嗯,然後呢?”
“你能不能先停下來看看我。”
“看你?看你幹嘛?你臉上有賬嗎?你說吧,我聽著的。”
“然後,將那珊瑚打碎,拿去給街上的小孩玩,滿街跑的小孩,大王想不知道都難。”
清歡低著頭笑笑,“劉子淵,有你的啊!不錯,不錯。”
“你要注意休息,這賬晚兩天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