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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真是女大不中留。你這可是得了乘龍快婿了。”秋蕙拿來貂皮大衣給清歡穿上,又拿了一個手爐來給清歡捧著。兩三下,便收拾齊整,清歡帶著杜嘉、秋蕙。上了馬車,進宮去。
馬車停在宮門口,太子派來的太監早已候著了。三人下了馬車,一腳踩下去雪都沒了腳踝了。
“夫人,奴才奉命來接夫人和二小姐。”“嗯,前面引路。”
朱紅的宮牆矗立在白雪之上,紅白間,像極了倚梅園的雪蓋紅梅。在太監的指引下,走了一會便到了淑妃的宮室承歡殿。殿內,肅穆工整,溫暖如春,淑妃穿著大紅白狐夾襖,捧著一個鎏金手爐,正做在大殿上。
“妹妹和弟妹來了,這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兩會。這下可算盼星星盼月亮的把你們給盼來了。快坐,快坐。”清歡、杜嘉坐定。淑妃又說:“弟妹快生了吧?”“是啊,就這一個月了。”“哎呦,這可算是交了差了。”“是啊,娘娘說的是。”
“嘉嘉,你個沒羞沒臊的跟著你嫂子來,做什麼?”“姐姐,我,我......。”“淑妃娘娘,兒臣有禮了。”只見太子穿了銀色蟒袍進來,向淑妃行禮。“太子,來了,快坐。”清歡因為還要向皇上皇後請安,於是告退出來,往德天殿裡走去。
“淑妃娘娘,兒臣有一事相求。”“太子,何事啊?”太子、杜嘉立刻跪在淑妃面前,說道,“兒臣想求取娘娘小妹杜嘉,做太子妃,還望娘娘為我籌謀。”那淑妃一聽這話,一時間亂了陣腳,倒不知怎麼答他了。心想,“這太子妃哪裡是嘉嘉能做的?皇後哪裡看的上我這庶出的妹妹。倘若把嘉嘉給他做妾,這以嘉嘉的性子還不受人欺負?再說這男人有哪一個信了海誓山盟的?不過就是一時新鮮。還是先穩住他,再讓爹趕緊給嘉嘉尋好婆家。”
“哈哈哈,太子真是抬舉我這妹妹了。這做太子妃,恐怕,還是不行的。就算是我答應了你,皇上和皇後也是看不上她的。”“淑妃娘娘,最得父皇寵愛,父皇一定會答應你的。還請娘娘幫忙啊!”“哎,太子啊,要說這全國的青年才俊也不如你。我妹妹要是能嫁給你啊,我是做夢都能笑醒的。只是這事情也不是我說了算。偏你又這樣懇求我,我怎麼好拒絕你。這樣吧,你且回去,等過些日子滇國的戰事了了,我就找個機會和皇上說。再和我家裡人商量商量。你看怎麼樣?”“好好,自然是好,多謝娘娘。”太子、杜嘉就這樣信以為真,急忙口頭謝恩,笑的嘴都合不攏,開始做起了洞房花燭的美夢來。”淑妃看見他們這樣懸著的心放下大半,只笑著說:“你們見一面也不容易,快別在我這裡打悶葫蘆,時間還早,快去玩吧。”
“謝娘娘,兒臣告退。”二人拜過了淑妃,走出承歡殿,外面又下起雪來。
鵝毛大雪,落了滿身。杜嘉穿著一件兔毛的金桂鬥篷,銀色的底,落了雪甚是好看,又和太子的銀色蟒袍極為相配。
太子牽著杜嘉的手,在兩道朱紅的宮牆間奔跑,跑向日出方向的東宮。太子的寢宮。
太子拉著杜嘉一路跑到了東宮的正殿,思源殿。殿內也是一樣的工整,沒有什麼出新意的地方。太子對杜嘉說道,“坐在這,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