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國一時間議論紛紛,什麼,墨軒,那不是將軍嗎?
墨軒聽到此處,瞳孔猛縮,嗤笑一聲“沒想到雲王竟然是如此不顧大權之人。”
此刻,墨軒已經將雲緋白定義在一個紈絝子弟上,雲緋白淡笑不語,只是目光如炬的看著墨軒。
“這件事將軍考慮如何?”
“將軍,不能答應啊,我們直接殺進去,同樣的也能佔領此處。”
墨軒眉頭緊皺,並未答話,目光直愣愣的看著雲緋白,“為何是我?”
“因為……我在等你回家。”雲緋白幹澀的嘴唇慢慢的吐出一句完整的話,直擊墨軒的心,隨後,一些回憶似潮水一般湧進墨軒的腦海。
墨軒顫抖著按著頭,許久都未回神,眾人一臉緊張的看著墨軒,緩過神來的墨軒抬頭看著高樓上目光擔憂的雲緋白,嘴角微勾。
他想起來了,看著遠處身形單薄的人兒,墨軒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將軍,我們還攻城不?”
“將軍。”
身後幾位士兵忍不住喊道,墨軒迷戀的看著雲緋白,喃喃道“傳令下去,本將敗於雲王之下,停止攻城,全部士兵歸雲王麾下。”
眾人一臉驚訝,什麼,將軍,你究竟是否清楚自己說的是什麼?
多年以後,雲王憑借一番話讓墨軒拜倒在石榴裙下的話題依舊是讓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你啊,這麼多年了還是這副死樣子,真不知道大羽是怎麼被你生出來的。”雲緋白一邊扶著大肚子的墨軒一邊小聲的抱怨,眼睛裡面溢位的光簡直是十斤狗糧都比不過的。
“好了,別說我了,趕緊看看最近詩詞裡面,你可有想到什麼新鮮的,說來聽聽。”
自從雲緋白在墨軒面前小露了才華,每天改變不了的,就是墨軒睜著一雙大眼睛,認真的看著自己,等著接下來的詩句。
雲緋白心中懊惱,早知當時應該多背兩首詩,現在都快用得差不多了,這可怎麼辦。
“哎呦,夫君,這件事以後再說,要不,為妻教你下象棋吧。”
“這象棋已經下了數回了。”
“那為妻教你唱歌。”
“……”
“夫君”
夕陽西下,遠處,男子謫仙般的容顏透露出幾分無奈,女子的眼中夾雜著狡黠,兩人一靜一動,竟成了最好的畫面。
男子突然臉色一邊,目光微沉,女子急忙道“夫君,怎麼了,是不是快要生了,快要生了。”
在男子泛白的嘴唇漸漸溢位血時,一聲孩啼的哭聲響徹雲霄。
遠處,女子的聲音激動又豪邁,“這孩子以後就叫她雲不啼吧。”
就是因為不良娘親的這名字,導致雲不啼為這名字離家出走了數次,不過這都是後話,一切的一切都回歸了正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