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緋白眼睛瞪大了不少,“五兩,恐怕是一個中等家庭一年的收入,自己一下子就得了這麼多,以後大爹他們都能過上好日子。一咬牙,“好,這件事我答應了。”
掌櫃喜出望外,隨後讓人將馬車備齊,就上路了從現在開始,雲緋白必須每時每刻都保持男兒裝,索性,雲緋白的骨架小,壓根看不出來女扮男裝,和落煜坐了一路車,終於在兩天兩夜過後,來到了京城。
這邊,算是熱鬧的不行,又是馬車又是叫賣聲,擁擠得很。
雲緋白和落煜住了客棧,明天就去殿試,為此,落煜又和雲緋白好一通的介紹,這上前回話應該怎麼做,還有一些可能出得問題,雲緋白都一一背上,以備不時之需。
第二天,雲緋白換上了落煜準備的衣服,稍做修飾了一番,看起來還真有一股儒生之氣,面上微白,有些顯瘦,除了臉上一道略微明顯的疤,倒是顯得風神俊郎。
兩人坐著馬車到宮門口,隨後徒步進殿,女皇此刻正在上早朝,雲緋白等人在門外等候,約莫半個時辰,眾人被喊了進去,龍玉溪掃視了場下的眾人,在雲緋白身上停留了幾秒。
“狀元何在?”
雲緋白拱手,規矩的行了跪拜禮,上前聽候。
龍玉溪再次仔細打量了下雲緋白,“你就是左恆?”
“回女皇,草民正是。”
“抬起頭來。”
雲緋白應聲抬頭,龍玉溪仔細看了看左恆,“你倒是和我認識的一人挺像,沒想到都是這般才學過人。”
“女皇繆贊了。”
“朕之前看過你寫的文章,這篇事必躬親,你來說說你的見解。”
“是,草民認為,治國之法,既不可相一,固執己見,亦不可妄意輕信人言。事有高低,有緩急,有淺深,非相度不得其情,非諮詢不窮其致,是以必得躬歷山川,親勞胼胝,如好逸而惡勞,計利而忘義,遠嫌而避怨,則事不舉也。”雲緋白不知怎的就將心中要說的說了出來。
女皇猛烈的拍了拍手,“說的好,像這等見識在當代實在是不多,當真乃奇才也。”
朝臣也是狠狠的贊揚了一番,落煜心中鬆了口氣,本以為雲緋白可能很難過此關,沒想到表現得這般安穩,連自己都自愧不如。
女皇又考查了一些問題,雲緋白一一的回答上,對此很是滿意。
“好,你們這批還真是披荊斬棘走出來的,這次朕宣佈讓你們先去這清羽院學習一段時間,同皇親貴胄們一同上課,希望用你們的勤奮刻苦給這部分人做個榜樣,時間也不長,一年就可,一年過後,順利畢業的,朕會安排相應的朝位。”
眾人心中很是激動,跪謝感恩,隨後,女皇讓眾人離去。
侍衛長在門口等待,看眾人出來,帶著眾人上了馬車,駕車去了洛羽城最出名的清羽院。
雲緋白看著越來越靠近的風景,不知為何總感覺有些熟悉,落煜看雲緋白一直搖頭,以為還在擔心之前的問題,跟她說了幾聲,沒事,就轉頭溫書,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