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邊請。”
雲緋白四處看了看,院子內確實是有一個缸,正朝門,周邊幹淨的沒有灰塵,確實是養蠱者的作風。
“可有特別喜潔者?”
“有,若兒就挺喜潔的,帕子用過一定要洗淨才能用。”
“可還有別人?”雲緋白眉頭一挑。
“沒人了,就他比較嚴重些。”
“那……醜奴呢?”
“醜奴?姑娘,可是醜奴有什麼不對,你說出來,我一定好好教訓他。”許文逮著機會就諂媚。
“不,我也就隨便說說。”
“這醜奴,我平時也不太注意,不過屋子裡的大小事情都是他料理的,想想確實是將周圍弄得幹淨得很,應該也是個喜潔的。”
廚房內~兩個黑影
“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暴露了?”來人聲音淡淡。
“知道,那又怎樣,誰都不能阻止我複仇。”另一人聲音沙啞。
“原來你膽子竟然大到這般,我倒是替你白擔心了。”來人的聲音帶著幾分輕蔑。
“少操心我,有空還是多擔心擔心你吧,畢竟那可是好幾條人命呢。”沙啞的聲音透著特有的低沉。
“你……哼”來人轉頭離去。
雲緋白帶著墨軒等人離開衙門,轉身去了客棧。
“小姐,這縣令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看小姐一路上就沉著臉。”百合忍不住發問。
“沒什麼,我只是有些想不通。”
墨軒和雲緋白單獨留在一處,“墨軒,你怎麼看?”
“很簡單,會蠱的只有一人,一下子牽扯到兩人,說明其中一人是知曉經過,並且刻意隱瞞,只是他要隱瞞的是何事,就有待考究了。”
“今天許文不是說她有幾個夫侍都是死於蠱毒嗎,難道和著幾個死去的夫侍有關?”
“不無可能”墨軒眉頭一蹙。
“看來明天還得去一趟,回來的路上我託阿大打聽了下後院的事,這許文之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帶回來的幾個夫侍都是從竹院帶來的,死的也都是那幾個,而若兒恰巧就是這些人死後過來的,有些可疑,那個醜奴是在蠱毒發生後來的,同樣不能排除。”
“可還查到其他?”
“這死的幾人,身前曾經和許文的主夫有過激烈的爭吵,那次爭吵的厲害,許文的主夫阿玉因為那次吵架左腿坡了。”
“醜奴的左右肩膀走路有輕微的高低抖動,左腿比右腿少了十公分。”墨軒淡淡道。
“你是說……”
“沒錯,如果沒看錯的話,醜奴應該是左腳有殘疾。”
“你懷疑醜奴是許文主夫?”
墨軒默然。
“阿大,你再去看看這醜奴和死去的阿玉有沒有何種相似之處。”
“是”阿大轉身消失在遠處。
“如果醜奴真是阿玉,確實能夠理解這蠱毒的原因,恐怕就是心生怨恨引起的,可是這若兒,不知為何我總感覺也沒那麼簡單。”
墨軒啜了口茶,“不錯,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有繭,腳步輕盈,應該是會武功,並且擅長暗器。”
“看來這許文過得也不如意,家宅不寧啊。”
阿大很快回來,“醜奴手腕處一直包著紗布,我聽人說阿玉手腕處有個疤痕,這醜奴的包紮位置倒是和阿玉的疤所在之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