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宮裡有單生意,不知道應不應該接,所以屬下特來請教宮主。”
“什麼生意?”
“對方未曾顯露身份,只是開出五萬兩白銀的價格要雲緋白的腦袋。”
“哦?竟然還有人比我還想要雲緋白的命……有意思,還真是有意思。”撫摸著額頭邊的一抹青絲,邪魅的眼睛含著幾分笑意。
“那宮主……”
“這生意接了,反正雲緋白早晚都要死,還能讓我多賺五萬兩,為什麼拒絕。”
“是,宮主,屬下知道了。”
“好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會再叫你的,注意小心,千萬別暴露了身份,否則這遊戲可就不好玩了。”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手下人下急忙點頭,“是,屬下明白。”
轉眼,人已經消失,空蕩的房間彷彿什麼都未曾變過,李三還是那個忠厚本分的李三。
“墨軒,今天我要去衙門徹查範姐的死因,不知道你有沒有空,同我前去?”雲緋白斟酌了半天,這才問出。
墨軒抬腿徑直走出門,在雲緋白以為拒絕時,一道聲音由遠及近“還不跟上?”
雲緋白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跟在墨軒身旁,公堂上,這幾天範縣令死後,堆積了不少雜事,除了查明死因,雲緋白現在還面臨一個尷尬的問題那就是上朝。
“威……武……”雲緋白一拍桌子,“堂下何人?”
雲緋白一陣頭疼,這不是別人,竟然是原先的鄰居李大嬸兒,今天真是走運了,什麼事情都被自己趕上了。
“緋白啊,是我啊,我是你李嬸兒啊。”李大嬸兒一看是雲緋白急忙套近乎。
“放肆,本官問你話,誰讓你顧左而言其他?”
李大嬸兒明顯被雲緋白身上的官威嚇住了,“民婦李春花。”
“所告何事?”
“民婦要告王梅花偷盜。”
“傳被告王梅花。”
王梅花上來,我的個乖乖,竟然是王大娘,這兩人不是蛇鼠一窩嗎?現在還來了個窩裡鬥。
“所告何事?”
“回大人,我要告王梅花偷盜,本來我在家裡好好的,結果在路上遇到了王梅花,就與她攀談了幾句,誰知道一個眨眼,輪到走時,王梅花非說地上的桃子是她的,明明是這桃子我培育的桃樹長的,現在到好,被她到打一耙,大人啊,你可千萬要給我做主啊。”
“這桃子明明是我花錢買的,怎麼會是你的?”
雲緋白點頭“哦,既然這樣,這桃子現在你們的,那好,來人,去王家的桃樹上折一枝帶桃子的桃樹枝回來。”
沒過多久,雲緋白拿起手中的桃樹枝,“大膽王春花,還不認罪?”
“大人啊,我何罪之有啊?”
“你種的桃子是毛桃,而人家的明明是水蜜桃,你還有什麼話說?”
李春花臉色一白“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人就是見錢眼開,求大人饒我一命,就算不念別的,也要念在小時候我可沒少照顧你的份上啊!”李大嬸兒急忙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