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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輪到一眾大臣發懵了。
這是什麼情況?
房景秀才是真正的大皇子,開什麼玩笑?
如果說是傅阮林還好接受。二皇子,四皇子,七皇子都可以接受,哪怕三皇子也行。
可房景修……一想到這個可能,大家夥兒冷汗直冒。
這貨殺人如麻,人狠話不多,記仇!
張麗華皇後彷彿回到了當初剛剛生下房景修的那個時候。
她伸手溫柔地撫摸了一下房景修的臉,這種溫柔,更加劇了眾大臣內心的恐懼。
而房景修站在張麗華身旁,也是笑得一臉乖順。
瞬間,張麗華摸得不是房景修的臉,而是眾位大臣的脖子,她的手就是被握著的劍。
這時就不得不反思一下,最近有多少人跟這位房公子結下了樑子?
張麗花皇後眸子溫柔的轉向傅嘉皇帝,這一瞥,讓傅嘉皇帝渾身的血液都激動起來。
她抬起手,房景修眼疾手快地攙扶住自己母後,看著她走向父皇。
眾人都讓開一條道路。
傅嘉皇帝看直了眼,如此明媚的笑容,他已經多年不見了。
但還是忍不住道:“麗華,朕知道你是愛子心切,但是這不是小事,朕一定要查——”
張麗華皇後拉下臉來:“皇上臣妾說弄明白了就是已經弄明白了,不信您看。”
房景修此時此刻溫順的跟一隻公貓一樣,哪裡還有平時那炸毛的樣子。
張麗華皇後輕輕撩開房景修的耳後,露出一個梅花朱痣。
傅嘉皇帝咂了咂舌:“這是……”
皇後笑道:“您當日說尋回了大皇子,我就注意到傅公子耳後並沒有這顆痣,想來房公子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剛才他在本宮面前跟本宮說話,本宮也才注意到他而後這顆梅花痣。”
皇後娘娘的小手拉著傅嘉皇帝的衣袖。
“皇上,他就是咱們的孩兒啊,您忘了嗎這件事,當初還曾有人說,咱們孩兒在這棵梅花痣是瑞兆,結果當年就下了一場很大很大的大雪,所以咱們給孩子起的小名就叫‘瑞年’……”
房景修在一旁聽著,心裡一緊,他好怕母後忽然告訴他,他應該叫瑞雪,或者豐年。
一定會被三妹笑死!
傅嘉皇帝眯眼回憶。
這件事由來已久,況且那時房景修才剛出生,如今房頂修都已經長大娶妻將近二十歲了,二十年前的事情如今忘記也正常。
只是被張麗華皇後提起,他忽然豁然開朗。
難怪自己總是覺得傅阮林跟自己之間差了些什麼,相反倒是這個房子修,盡管他能折騰,也不屬於那種中規中矩的子弟。
但是他就是願意容納他。
不管他做的多麼出格,傅嘉皇帝自始至終都願意帶著一種贊賞的目光,去多找一些他的優點。
譬如英勇擅戰、文武雙全。為這事沒少在幾個皇子面前說道,但凡幾個皇子有一分像房景修,他也就放心了。
難道說這就是父子緣分?
事情發展到這裡,大臣們幾乎已經要抱在一起瑟瑟發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