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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驚動別人,崔昌並沒有追上去,想到草叢裡隱約可聞的血腥味道,心裡一陣擔憂。
也不知道他傷在哪裡,傷的重不重……
第二日,同舍的年輕男子問崔昌:“崔公子,你昨日可去林中看了?有什麼異樣之處嗎?”
“……沒有,是隻野貓罷了。”崔昌下意識的答道。
他們這些待詔並不用上早朝,只是每日在翰林院等待皇帝傳召,當皇帝有需要下達的聖旨時,才讓他們各自秉筆編纂,因此翰林院的事務並不繁忙。
這些日子崔昌把兵士帶回來交差以後,皇帝很滿意,同僚們也都對他另眼相看,是以在這小小的翰林院崔昌也算是如魚得水。
他告了早假,特意去家裡看了一趟,崔母如今住在租來的一處小院子裡。探望罷崔母,崔昌出門找了一家藥鋪,特意為陳姝買了金瘡藥。
心裡暗自打定主意,今日晚上一定要提前去等待一番——
“陳公子,您這兩日身子不適嗎?要不要請大夫給您瞧瞧?”進入五月中旬以來,天氣熱了不少,碧桃將洗好切好的瓜果放在果盤裡卻不見陳姝動一口。
“……”陳姝的氣色確實不太好,臉上帶著一副疲態。也是,任誰熬到大半夜只為了提心吊膽的出去洗衣服也不會好過。
碧桃哪裡知道陳姝心裡的擔驚受怕呢。
重點是這一屋子伺候他的全是丫鬟,如果陳姝稍微露出一點馬腳就前功盡棄了。
所以他現在是恨不得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裡,誰也不要進這房門。
前幾次初來葵水,倒還正常,但是年前在京兆伊徐位山的牢裡待了一段時間後,葵水就不太正常連著三個月沒來……這一次來卻跟血崩一樣。
陳姝再也不敢用涼水作弄身子了,只能自己小心些,假裝伏在案子上研究開設銀行的方案。
是夜,陳姝拖到很晚才出來。怕的就是再次遇見崔昌。
而崔昌早早的來到了河邊,找了一顆大柳樹坐在上面等待陳姝的到來。其實他也不確定陳姝會不會來,只是憑著感覺在這裡等他。只是等來等去還不見陳姝來,崔昌便迷迷糊糊的靠著大樹睡著了……
“唰唰唰——”為了節約時間,陳姝搓的格外用力。
崔昌緩緩睜開眼,順著聲音找了過來。河邊蹲著的身影就是昨夜的陳姝。
他下意識的以為陳姝受傷了,所以才偷偷跑到這裡來清洗衣物。
“陳姝!”
陳姝的手一抖,啪嗒一聲,皂角掉入水中。顧不得撿拾,連忙將布料藏在身後。
“陳姝你這是在幹什麼?”陳姝站起身,手背在身後。崔昌與他面對面道:“你是不是受傷了?”說著不待陳姝回答自顧自的取出金瘡藥:“這是我去外面買的,你放心,你的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藉著銀色的月光,崔昌明顯的看見陳姝臉上沒有血色,心道陳姝果然是失血過多。
陳姝正心驚肉跳,卻不妨他居然直言說了出來,看樣子還是以為她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