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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昌神色凝重,在腦海裡想來想去都沒有找到前一世有關於‘陳姝’這個人的記憶。
難道是因為重生,所以很多人和事情都變得不一樣了?總之這個陳姝給他的感覺不簡單,他身上一定背負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二天一行人繼續趕路倒也相安無事。
只是到了第三日下午時到了襄州驛館、客棧附近,十一進去問客房,裡面的掌櫃道:“真是不好意思,今日的客房都住滿了。”
十一撓了撓頭走出來道:“公子,若不然咱們再進去問一問罷?只要您住下即可,我們幾個人便是在外面搭營帳也可以。”
畢竟他那店鋪看起來冷冷清清,並不像是住滿了的樣子。
“不用問了,我也住營帳。”陳三妹道。
幾人便張羅著在原地紮營帳,不愧是房景修的手下,十一身後的馬車以應用具俱全,連生火開灶的傢俬都有。
很快,在十一和焦文金的張羅下,帳篷搭起來兩頂,陳姝自己住一頂,其餘三人睡一頂,陳三妹帳中的軟榻、矮幾、裘被甚至茶壺食具一一俱全。
傍晚時分,焦文金去山上抓了兩只野兔子,又挖了些野菜野果,架起鍋來,將兔子剃毛切段下鍋,油鹽醬醋茶一字擺開,倒也像模像樣。
陳姝站在一旁端看,‘他’濃眉朱唇,正是雌雄難辨的時候,壓低聲音嘆道:“想不到文金大哥也有這樣的好手藝。”
十一笑著接話:“咱們公子說過,走到哪裡也得把您伺候好了。”
焦文金有些疑惑的看了陳姝一眼。
陳姝扭頭,臉上露出一抹可疑的紅暈。
崔昌和自己的小廝也停在附近,不過他們可沒有帳篷搭,崔昌只能宿在自己的馬車上。
到了吃晚膳時,陳姝這邊的鍋子裡飄著陣陣飯菜的香氣。
焦文金和十一都好美食,因此藉著鶴翔莊酒樓的光,得了許多尋常酒家沒有的調味品。
譬如“麻油”“麻汁”。
將林子地裡挖的新鮮野菜洗幹淨在熱鍋裡一涮,綠油油的撈出來,淋上麻油、麻汁調和的湯汁,香氣便在十一月肅冷的空氣中嫋嫋攢動,引得的人直流口水。
兔子肉燉好,飯菜出鍋,十一先給陳三妹的營帳裡端進去一碟。剩下十一和趕馬車的史榮焦文金就在外面的草地上鋪上團,置上矮幾,擺好碗筷就這麼湊著吃了。
這麻油可是陳三妹做的獨一份兒的,別的地方沒有。
飯食香氣勾的樓上客棧裡的掌櫃頻頻回頭。
那邊,崔昌無奈的叫小廝去客棧裡買些吃食果腹。
臨近傍晚時分,官道上忽然傳來馬蹄聲響。
史榮先開口道:“是洪州刺史孟使君以及其家眷到了。”
陳三妹衣前的淺褐色蔽膝遮蓋住腳,像個男子般隨意的盤腿坐在蒲團上。聽著史榮的聲音,心裡奇怪,孟使君治理洪州怎麼有機會來這裡?他們也是要上京,那豈不是要跟自己順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