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妻妾這件事,不願娶跟不能娶可是有很大差別的。這就跟生孩子一樣,可以不生或者晚生,但是絕對不能不生,這關乎臉面和尊嚴!
陳三妹被打擊了個徹底。
當日眾人在客棧休息一日。
自從午膳後,陳三妹就懶懶的不願同房景修說話了。
夜半時分,房景修翻過窗去了陳三妹的房間。
陳三妹睡的迷迷糊糊,耳旁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坐起來,雖不至於氣到發火,但也口氣不佳,疲憊道:“你來做什麼?快回去睡吧,被人看到不好!”
房景修抿唇,在她身邊坐下,柔聲道:“你心情不好?”
“沒有。”
“那下午怎麼不跟我說話?”
“我累了。”
房景修嘆口氣,伸手將她攬入自己懷中,讓她的頭輕輕靠在自己胸膛上:“那我抱著你睡覺。”
她嬌嬌小小一隻,身體也很輕,抱在懷中柔軟的愛不釋手。
陳三妹心裡別扭,伸手推拒他,他越對她好,她就越難過。
不想他看見自己矯情懦弱的樣子,軟語道:“不用,你快回去睡吧。我真的沒有不高興……就算不高興,也是因為剛剛失去了祖母,畢竟她真的對我很好。”
其實心裡很酸楚。
她就是小心眼,就是在乎裴世期他們說的話,可又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她也越發覺得,自己身世不好,連累了房景修,甚至是毀了房景修的大好前程。
他就像明亮熾熱的朝陽,而她就像微弱星輝,只有在晚上才能散出微弱的光芒。一個活在白日,一個活在黑夜,天差地別究竟該如何相愛?
她自認窮極一生都無法蛻變成赤陽,難道要勉強他隱去一身光輝化作星辰與她一同生活在夜空下?
“在想什麼?”房景修加大力度將她擁入懷中,壓著她的頭頂,緩緩摩挲。
陳三妹烏黑的秀發散落在身後,他抬起修長的手一下一下輕輕撫弄。
“在想祖母。”
房景修眸子一暗,一隻手禁錮住她的腰身,一隻手緩緩饒過她的身體從裡衣裡穿進去。大手下柔滑的觸感讓他眯著眼,露出愜意滿足的神情。
陳三妹眨著星眸,與他面對面,雙手跪趴在他肩頭,而房景修眸色暗沉幽深,一手掌控著纖腰,一手在她身上緩緩徜徉。
她的身體已經適應了他的撫觸,她甚至閉著眼享受的感受著他略微粗厲得大掌劃過自己腰部曲線,帶起陣陣酥麻。
面頰呈現粉紅,她還未及笄,卻已經被他調教的迷戀上了他的雙手。
耳邊響起房景修低沉沙啞聲音,有些灼熱,有些急促,吐露出令人心動的承諾:“三妹,每個人在乎的事情都不一樣,而我會用一生來不厭其煩的告訴你,這天地,我只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