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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
耀目的陽光下,房景修目光微冷,不怒自威。
明明同樣騎在馬背上,傅世宏卻分明覺著自己比對方矮了一頭。
僵持片刻。
真是囂張啊。
五皇子調整了一下韁繩,抽搐著嘴角,板著臉道:“皇表兄這麼著急的趕著離開,莫不是擔心自己當不成解元鬧了笑話?沒關系,以皇表兄的身份和地位本就不用走科舉之路,上趕著離開京城反倒多此一舉徒增笑料。”
房景修的目光掃過他的眼眸,彷彿一下能看透他的心底:“五皇子多慮了,此事與你無幹。”
對方不領情,傅世宏也不生氣,他一個人急沖沖跑出來可不是為了傻乎乎的找不愉快。
“皇表兄大概是忘了,再有一月便是太後的生辰。表兄在宮中受寵,無非就是仗著父皇和太後的撐腰。缺席太後的生辰,你覺得太後的心情會如何?”
似乎是好意提醒。只是這話從五皇子口中說出來格外別扭。
也是,叫一個傲嬌的人猛然低頭,自然會不適應。
房景修目光中閃過淩厲,策馬回身,定定的在五皇子上來回注視幾分,和顏悅色道:“倒是我魯莽了,多謝五皇子提醒。”
五皇子嘴角僵硬的笑容還未勾起,房景修的身影便遠去了。
這個房景修,明明自小生活在鄉下,為何身上非但沒有鄉下人的粗魯,反而有著王公貴族的貴氣?
方才被他打量的一瞬間,傅世宏想起父皇發怒時盯著人看的模樣。
讓人心生畏懼,不敢直視。
只不過房景修目光雖銳利,但是情緒比之父皇淡然許多。
真是一個奇怪的表兄。
母妃說的對,不能同他鬧得太僵。
傅世宏握了握韁繩,手心不知何時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心裡準備好了說辭,策馬奔回宮中。
當晚,房景修被皇帝召進宮中。
皇帝人至中年,雖然日夜操勞國事,但身體保養的不錯,說話中氣十足:“聽說你要趕回江南,這是怎麼回事?”語氣不愉。
縱使有心偏向他,但是他的身份已經擺在那裡,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與皇子相提並論。
此番叫他來,是想私下裡敲打敲打一下,讓他收斂些,不要太張揚。
畢竟皇子是皇子,而他是臣。
皇帝目光威嚴。
此時單獨叫他談話,自然不會是好事。
皇子們最不擅的揣測聖心,他會,所以來的路上沒有絲毫慌張。總之絕不會像房禦史說的那般龍顏大怒
。
他不需要刻意揣測皇上會說什麼,因為他太瞭解處在這個位置的感受。